程淑文没回答,只是默默递出一本之前帮小姐妹们买的《岁月诗词风华录》。
李丽质有些疑惑地接过,随后翻看第一页,霎时如中迷魂咒般失了神,靠近听的话还可以听见她嘴边在呢喃着:
“阅尽天涯离别苦,不道归来,零落花如许。
花底相看无一语,绿窗春与天俱莫。
待把相思灯下诉,一缕新欢,旧恨千千缕。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长安如梦诗社,又多了一个失神的人。
随后诗社的众人回过神来,纷纷向姐妹们分享自己看到的第一首诗词,结果发现姐妹们看到的第一页基本都不一样。于是便纷纷翻了一遍自己的《岁月诗词风华录》,最后有些遗憾地发现各自的只是排版不一样,但最终的内容还是一样的。
除了刚才的诗词外,还有诸如:
“那天,我从远方来,你说不见,没关系,我只是来看海。--佚名”
“华灯初,我提酒穿过小巷,只见天明月摇晃,不知人间泪光盈眶,谁料这相思一场,如此漫长。--绯烟醉”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在梁间呢喃。你是爱,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间的四月天。--林徽因”
这些略带文青而伤感的散言,简直就是她们这种才女的毒药!还是一毒一个准,几乎无药可救的那种!
与此同时,国子监的一祭酒二司业,这三位大儒也已经各自拿到了从学生(长孙冲、房遗直等人)那“买来”的书籍,身为读书人自然是对《岁月诗词风华录》更感兴趣。
“好诗!这首《蝶恋花》当真是写尽了相恋与相思啊!此后,何人还能写出相思词啊!”宋儒一拍大腿猛地赞叹,忽又忍不住落泪。相恋相思词不说此后绝矣,但至少他往后是无法提笔再写相恋相思词了,只要一想起这首词,便觉得写什么都多余。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这一句在宋儒看来,当真是千古绝句!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决绝,免教生死作相思。”司马章看着这首诗愣愣出神。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仅此一句,便足以传世!”方知行翻来覆去的细细品味,越品越觉其佳!
“奇哉,怪哉,此书那些散言不当理会。但这面的诗词不管是《蝶恋花》还是《木兰花》,又或者是《十诫诗》等,每一首单独拿出来都足以名震大唐。但这面的作者不管是柳三变还是纳兰容若,又或者是仓央嘉措等,此前我竟不曾听闻过任何一人。”宋儒疑惑的看着另外两人。
“老夫也不曾听过,至少在长安也不曾听过有这几人。按说有如此才华之人,即使人不在长安,但才名应该也会传到长安。总不可能这些人都是在同一天做出这些诗词,然后一起放到了这书出版吧。”方知行在脑海里回想着所有认识的才子或学子,但无一人能够对名号。
“天下之大,才人隐士何其之多,又岂是我们安居长安可以尽知的。需知儒道后继有人即可,只是有些可惜如此才华之人并非出自国子监。”司马章回过神来,有些可惜道。
随后几人又开始点评面的诗文,至于买回来的其他几本书,《求魔》、《史第一大魔神》则是匆匆扫视了几眼,得到的评价便是闲暇之时,可堪一看。但有《岁月诗词风华录》在前,很长一段时间内,估计他们三个都不会对这些传记感兴趣。
不过说起来《岁月诗词风华录》的排版苏顾特意费了点心思,在这个世界有些才华的才子或才女,就相当于穿越前的明星啊。前世那些脑残粉们追星追得有多疯狂,看看那些没演技、没才华,甚至只有一张人造脸,但却依然赚了不知道几个亿的小鲜肉就知道了。
所以为了最大程度的俘虏这批人的心思,苏顾可是拿出了大杀器。不论是仓央嘉措的《十诫诗》,还是柳三变的《蝶恋花》,再或者是纳兰容若的《木兰花·拟古决绝词柬友》等都可谓是一等一的大杀器!
而且还在排版尽量对每本的排版都不一样,有些扉页之后的第一页是《木兰花·拟古决绝词柬友》,有些扉页之后的第一页是《十诫诗》,有些扉页之后的第一页是《蝶恋花》,尽量保证给不同的读者在第一页有不同的惊喜!说不定还能刺激某些有收集癖的读者,增加销量。
而这样的一期一本《岁月诗词风华录》总共收录了十首传世诗词,二十八句散言。往后如果没有什么大的意外的话,基本都是保持这样的收录数量。说不定还会减少,反正也是多了浪费,对于愿意买《岁月诗词风华录》的人,大多也不会在意内容的多少。相反少点,他们可能还会更珍惜。
和其他被《岁月诗词风华录》震撼的失魂落魄的读书人相比,程家三兄弟就直接多了,患有诗词头疼症的他们直接用《岁月诗词风华录》来垫屁股,因为这样坐着舒服些。不过他们虽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