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的看法就是臣的看法,新开酒坊房契地契上的名字都写的张学厚,虽说按道理讲他没有这个经济实力,没人出钱出力,他不可能短时间把酒坊开起来…可他就是开起来了,没有证据之前,臣不敢胡乱推测。”
荆哲说完,众臣面面相觑。
谁都不相信区区一个张学厚有那么大的能量,他背后必有高人。
“而且,晋王世子不会知法犯法吧?那酒坊的营业额已经高达五千两银子,这还只是在京州城内一家,张学厚还污蔑晋王世子想要把酒坊开到全国各地,那得挣多少银子?晋王缺钱吗?要那么多银子又准备做什么?所以臣觉得不可能是晋王世子指使的,顶多是张学厚胡编乱造而已!”
“……”
荆哲口口声声说着相信晋王世子、保证不是晋王世子指使等话,但却又指出了层层疑点,众臣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他要表达什么。
襄王淡淡的看了荆哲一眼,心里又把苏新平给骂了一顿:这个饭桶!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幸亏本王现在跟他撇清了关系,不然非被他连累死!
安帝的眉头就没解开过,荆哲所有的暗示他都清楚,此刻心中正在考量。
没有头绪,摆了摆手:“报纸也看完了,办的不错,今日早朝就到这吧!荆社长不是还要给墨尘送报纸吗?那就先留一下吧!”
“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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