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啥呀!”吕延依靠门框左右一指,等着孟鸷说出个缘由来。
粗大汉挠挠脑勺憨笑:“俺下次一定小声点,一定小声点。”
“呐,你说的啊!你可要记着了,我可没逼你,说,啥事!”
“是……”孟鸷刚张口,便想起四下还有人,捞着吕延往屋里头去:“这事得屋里说。”
吕延本来就有些不痛快还有些迷糊,一时没反应过来也只好顺着孟鸷进屋,四下乡邻瞧见二人进屋去,也就打消了看热闹的心思。
孟鸷将门关好后着急道:“是李清,昨儿去亭长家尝到了甜头,这狗娘养的,今儿天还未明,又摸进亭长家想拿些粮食,你说可巧不巧,就碰到亭长起夜,给抓个正着,非说李清偷了他家一百大钱,他带着张武,吴文拉着李清要去县里求县令大人做主。”
“李清也他娘的是个软骨头,一听要去县衙,便将我们几个也供了出来,现在祁渊他们已经稳着亭长他们,祁渊说你脑子转的快,想让你给支个招,这不俺才跑来了嘛。”
一通说完,吕延也明白了这粗大汉大清早嚎叫的缘由,想了想道:“他们现在在哪里?”
“还在亭长家里,祁渊在那里拖着呢!只是不晓得现在还在不在了。”
“走,我们快去!你来已经耽搁不少时间了,亭长是想讹我们,若真捅到县衙,我们几个都要吃牢饭。”
吕延可不想一穿越过来就去蹲监,那可不是个好地方,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今年的徭役日期又要到了,到时服徭役他们这些大牢里的人可是首当其冲!
“哎哎,阿延等我啊!我这刚跑一趟水还没喝一口呢!着实渴的紧啊!”快步到水缸旁也不管三七四十九伸直脖子喝了两大口,紧跟着吕延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