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学曾笑了:“我父亲为人,二叔不清楚?
铁骨铮铮,何曾对小鬼子低过头?
昔日他殒命皇姑屯,你们都忘了,可我,没有忘!”
张作相满脸愧疚:“是我的错,大哥待我恩重如山,我没能够为他报仇,猪狗不如啊!”
“可是,活着的人,也有选择的权利啊。”
“为了一时之辱,爆发两国战争,岂不是陷数千万东北同胞于不顾?”
“这是大势,谁也无法抵抗的啊。”
“学曾啊,你大哥让我亲自来劝你。
国不存,何以为家?
不要意气用事了,顾全大局吧。”
张学曾嗤笑一声:
“张作相,看在你对我父亲忠心耿耿,这才喊你一声二叔。”
“若非你先前对东北也算有苦劳,此刻这番话,我就直接毙了你!”
“国不存,何以为家?家不复,何谈国存!
一枪不放,任凭千千万同胞被小鬼子欺辱。
若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委曲求全,那玉碎又有何妨?”
“蒋光头那个蠢货,三言两语,直接就让你们成了软骨头?
如今,整个东北军,已经是民族的罪人。
你是真的半点脑子也没有啊!”
张作相哑口无言。
他不明白这些道理吗?
明白!
可他愚忠啊!
张小六作为张家长子,理当是正统的东北当家人。
无论如何,他都是要替张小六开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