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为什么不认可我?为什么?为什么?”
鸣鸿一边大声的问着,一边用拳头不断的捶打着那个禁制,拳头破了,鲜血淋在了上面,顺着禁制的外壁如同蚯蚓一般往下流动过去,然后一滴滴的散落在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怎么做你才会认可我你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连你也欺负我?啊!”
听到这话的欢兜脚步慢了下来,看着那个醉酒的儿子,心中五味杂陈,当初他得到鸣鸿刀的刀身时,以为自己迎来了机遇,会得到冥冥中的气运加持,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
可这无数年来,他的实力进步一直就那样,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尽管他也无数次问自己自己的判断是不是正确的,直到他这个孩子出生,他的运气才猛然变好,即便是他违背了约定,依旧能够一帆风顺的往前走。
因此,他才给自己这个孩子取名叫鸣鸿,希望他可以取得鸣鸿刀身的认可,能够在冥冥中继承鸣鸿刀身上的那些东西,包括和鸣鸿刀同炉而出的轩辕剑身上的东西。这些他都想要
只是这么多年以来,这个孩子始终得不到一点鸣鸿刀身的认可,它就像是一块石头一样,冰冷的躺在那里,静静的,什么都不动,也不曾展露出一丁点的色彩出来。
至今依旧如此
看着那个哪怕是喝醉了依旧不甘心捶打着禁制的儿子,欢兜的心第一次有点软了。
“或许,我就不该给他说这个,或许这把刀身真的一点用都没有”
犹豫良久,他最终下定决心,踩着一块块精美的玉石,伸手拦住了鸣鸿,抓住了他的双手查看起来,只见两只拳头早已经血肉模糊,血口最深的地方几乎能看到骨头。他叹息一声,撕下衣服,准备给鸣鸿包扎上。
鸣鸿气的直接把手甩开,别过头去。
欢兜抬手擦掉了脸上的鲜血,又重新抓住了鸣鸿的手,认真的包扎着:“以后这种没事就喝酒的习惯一定要改掉,身为一个战士,时刻保持着清醒是一种本能,只有你清醒着,才能看清你自己心里想要什么,才能避开一些陷阱,免得沦为别人的猎物。这一点你一定要记得。”
“我”鸣鸿觉得有些别扭,这是他懂事以来,自己的父亲第一次这么和蔼的说话,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欢兜很是认真的包扎着,一板一眼,用的还是熊垣传出去的包扎方法,完事后还认真的擦掉了鸣鸿身上的鲜血,那副样子让鸣鸿更加不知所措了。
“阿爷,我,我错了!我不该喝那么多酒,不该让人去给你添加麻烦,不该在这里大闹”不知怎么的,欢兜越是这样,鸣鸿心里就越发的不安,不由自主的开始道歉,忏悔,保证。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就是觉得自己很慌!
做完这一切,欢兜看向了禁制内的鸣鸿刀,鸣鸿刀长三尺三寸,刀身修长,弯曲如雀尾,刀柄华丽,一颗鸟头多姿多彩,说不出的绚烂美丽。此刀挥动之时如如同鸿雁入九霄一般高亢嘹亮,声压万里,因此才叫鸣鸿,意思便是这鸣叫的大雁。
作为轩辕剑的同炉兄弟,它本应该如同轩辕剑一样,名震大荒,威压各族,让无数人顶礼膜拜,用无数神明的鲜血铸就自己无上的威名。可惜这柄刀失去了刀灵,也就失去了最大的威力。只能默默的躺在这个黑暗的角落里,一直沉睡着,永远无法再度醒来。
“儿子,这么多年你一直想要得到这把刀,一直想要得到它的承认,今天你还这么想吗?”
鸣鸿用力的点头。
“哪怕你会为了它付出惨重的代价?”
“对,我愿意为了它付出任何代价!”
“好,为父今天就成全你,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
欢兜伸手没过禁制,抓住了鸣鸿刀的刀柄,在鸣鸿惊愕的眼神当中,狠狠的向着鸣鸿的手臂砍去,一刀破风过,一声孤鸿鸣,鸣鸿的手臂应声而落。
欢兜竟然直接砍掉了自己孩子的胳膊!
做完这一切的欢兜,抓住那断掉的胳膊,用断裂处的鲜血浇灌在了鸣鸿刀的刀身上,然后一道道图腾之力沸腾着发出尖啸声融入到鸣鸿刀身上,应生生的将那些鲜血给炼化融入进去,化作鸣鸿刀身上的烙印。
烙印形成,欢兜举起长刀,又取出了鸣鸿的一滴心血滴在了上面,然后直接将刀柄接在了鸣鸿的胳膊处。
剧烈无比的疼痛席卷着鸣鸿的身体,让他发出痛苦至极的嚎叫声,鸣鸿被痛的晕了过去,然后又被剧烈的疼痛唤醒,然后再度痛晕过去,如此死去活来,痛不欲生,哀嚎声几乎都发不出来了!
“儿子,不要怪我,你但凡争气一点,我也不至于用这血炼之法帮你。你的实力再不提高,以后就没法在人族最顶尖的那一批人里立足了,要知道这个大荒,你不争就要死啊,你现在痛苦总比将来我抱着你的尸体痛哭要好的多,不要怪我!”
血炼之法,不是人族的法,更准确的说这是兽族常用的方法,因为兽族没有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