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税赋劳役,叛赵而攻宋,希望在纷乱的局势里让曹国捞到更多的好处。公孙疆昨日还喜气洋洋地来告诉曹伯,说这些日子以来,南部前线一直“屡战屡胜”,曹军已经快打到商丘了,而赵兵也被阻隔在濮水以北不能动弹。
只是今日,他早已没了昨天的意气风发,而是满脸惊惧,连冠都没戴,头发蓬乱无比,嘴唇颤颤,欲言又止。
曹伯阳扫了一眼屋内众人,人人脸上带着恐惧,事情不对劲。他隐约听到,透过窗口和门缝,有声浪透了进来,宫外似乎聚集了许多人,纷纷攘攘。
冲撞宫门?好熟悉的往事。
曹伯阳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就像几年前,他叔父曹声公被曹隐公所弑时陶丘的动荡,又好像他亲自经历过的,他父亲曹靖公杀曹隐公时的全城沸腾。
曹国这还没安定超过十年,好容易在他手里得以“中兴”,难道又要乱了么?
他回头瞪着公孙疆,这个他无比信任的臣子,怒喝道:“外面到底出了何事!?”
“臣有罪……”公孙疆跪地稽首不止,若今天的事情不突然爆发,他将败仗说成胜仗的谎报军情或许还能维持一些时间,可如今却再也瞒不住了。
公孙疆最后才抬头讷讷地说道:“君上,是国人……国人们暴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