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一问就问出来了。”

这个“问”估计是拷问的问——秦睢心想。

她还有一点很好奇。

每个被送入魂蛭的孩子，都要先经历一轮洗脑，但是杨烈是奎尔拉人……这个族群似乎很难被洗去记忆，而且杨烈还记得很多奎尔拉人一族的秘术，难道他并没有失去过去的记忆？

“别这样看着我。”杨烈在秦睢对面坐下，帮她给坚果剥壳，“我不信你之前就没有发现过，你的敏锐可是出了名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藏着掖着也没意思，秦睢干脆道：“我感觉你是没有被洗脑的，从我和你接触以来，你的表现都很完美，但是人不可能一辈子都在伪装，你总有露出破绽的时候，我发现不对劲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没有被洗去记忆的不止是我，还有你和大哥。”杨烈笑道，“洗脑失败，大哥是因为他的血统，你应该是因为异能，而我就得多亏了我的母亲——在我刚出生的时候，她就按照奎尔拉人的传统习俗，给我使用了一个秘术，我的记忆永远不可能被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