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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大的,人参汤啦,燕窝粥啦。这回胡卢更加佩服简诺了,车前马后地服侍简诺,给简诺照相,给简诺背包。

下午他们玩了第二种,简诺在前,胡卢随后追。距出口十多米这的转弯处,胡卢追上了简诺,兴奋之余用一只手去搂抱了简诺的腰,双方像触电一般本能地抵抗着松开了。

睌餐简诺付费,她觉得冤枉,是她放松了警惕,才输了的。也好,让这小子增加了信心与面子,至少让这个夸夸其谈从未沾女儿半点身体的男人自食其言。

省城的餐馆独具特色,除了照顾人吃好喝好外,还注重情感的配餐。特别是这晚餐,人们不是专门寻找吃的喝的,人是来生活的,一天工作结束了,那该死的电脑,那枯燥无味的数据,那简单无聊的重复,那领导的呵斥声……

沙克斯,管璜,单号,从不显眼的地方飘荡各种声音来,节奏离奇,旋律古怪,高呼一声,再沉流下去,将人的心提起……

角落的那边大概是三角恋,天天说做一了结,三人就是说了、吃了喝了唱了就是不算数。

对面的一对是婚外恋,老公来见证一个历史时刻,做一番明确的了断。

身后的一对正恋,情调单一老套,走走过场。

胡卢与简诺,算什么?什么也不算?

这里是省城,这里是人堆人的城市,这里是表现人的场所。

胡卢与简诺对面而坐,完全可无遮无掩地直视对方。胡卢是靠象形美吸引简诺的,而简诺是以一种动作美吸引胡卢的。直到现在俩人还在卖自己的本钱,胡卢正襟威坐,一副老成大气。简诺在玩着花招,时不时去搂一把头发在手,再展开摇头,顺势把头发甩向脑后。

那音乐飘来,那灯球摇滚。这不儿放纵自己的想象,将情感向对方倾泻,心底里做着各种假设猜测。你的腿比夏之腿不长,但短不了哪里去?你直眉方腮干吗?你嘴角轮廓那么干脆了断,你威严过头,损失了这副情感丰富的面孔。只要你略微放下心头,你的脸羞花闭月,沉鱼落雁。

大丫头傻了,小丫头跟着来傻,家风啊。美人出一窝,叫哥心里鼓哆嗦。这位成熟的上尉侦察队员那双老练的眼睛曾搜捕了多少人间女色。与美艳的女嫌疑犯纠缠过,与同行聊过。当看到眼前的简诺,不管她肚中脑中如何如何,单就凭她这幅亦正亦邪的面孔,这横挑在颈下的锁骨那般坚韧的力量美,就使他沁人心脾,销魂夺魄。

他们真的吃,她们真的喝,他们假装爱。

他们假装吃,他们假装喝,她们真的爱。

他们真吃、真喝、真爱,全凭人来猜。

那音乐疲倦了,那灯光照老了。

胡卢:“你学我话说……”

简诺:“嗯。”

胡卢:“我是靠不住的。”

简诺:“我是靠不住的。”

胡卢:“NO”

简诺:“你是靠不住的。”

胡卢:“NO”

简诺:“他是靠不住了的。”胡卢点头。

胡卢:“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简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胡卢:“顺势而为。”

简诺:“顺势而为。”

俩人起身,离开酒吧。

三十二节王枣服侍张姐。

张姐时好时丑地住在重症监护室,医生们感觉到奇怪,后来倒被护士长猜出了点名堂:王枣来探望张姐后,张姐的病情好转,后慢慢再恶化下去。王枣再来,再给张姐唤醒,好转。王枣去后,张姐病情就恶化下去,昏迷不醒,值到王枣再来,再唤醒她。

医生与家人让王枣辞掉工地上的工作,专门来陪伴招待张姐。果然这办法奏效,张姐的病慢慢有了起色,真是死里逃生。半月过去后,家人将张姐接回家中静养,王枣依然做伴。

王枣给张姐喂粥,吃完大半碗粥后,歇息下来。

王枣给张姐擦身,那手术伤口吓人,胸前划开了个半圆,那银白如玉的胸脯明显可现地看着那心藏在搏动,那对娇小可人的**也受到牵连,也或许是神经系统综合安排她们来帮助心脏起搏。

那颗心脏,那颗脱离原主人的心脏,或许是出于正义,出于同情,出于反抗,她做出不同的行动,是闹情绪,或反抗这人类超文明的行为。然而人类想去征服一切,创造奇迹,刷新纪录。

张姐是端庄的,宁静的,这病根是她父母给她留下的,是先天性的,几十年来,她心慈手软,一味行善,平安下来了。随着年龄的增大,那心脏实在受不了,才御下工作。如今换上这颗心脏。现在,她将受这棵外来心脏的控制,指挥,指挥她的品行,作风,行为。

这棵心脏莫名其妙,变幻莫测。有时她将王枣视为母亲,不断呼唤“妈妈,妈妈的。”的。为此,王枣差不多哭瞎了眼睛,以为张姐心里换上去的心是自己宝儿的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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