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我调回父母身边工作,那也不算真正的回家,家在心上。”
不儿:“你可做社会学家了。可惜的是,你我回不去谈话期了。”
刘流:“为什么哟……”
不儿:“我与南医生进入了谈话期,一身不能二用。”
刘流:“难道说我来迟了?”
不儿:“难道说你不是吗?”
第十一节
夏三老家,一个小镇的郊外,绿山环抱着的一个村庄。外面是青砖黑瓦,墙头有高岸的动物造形,屋内全木结构。画樑雕栋,古香古色。这就是夏三几兄弟共有的老屋,只是已没人居住,显得有些破败。
狗叫声引出了四弟来,四弟接住三哥,四弟住在旁边的红砖房中,有鸡鸭在坪旷中觅食打闹。
四弟:“火车路正通过这里,测量队来过几趟了。”
夏三留恋这个生他养他的家,家的意义在他的心中始终没有变化,他曾想老时一定回家来养老,看来这个愿望落空了,城中的那个家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离不开她。
四弟:“政府已来人几次了,要咱们拿个主意。”
夏三:“你们几兄弟说了算,我不好说话。”
四弟:“老子的坟要迁动,到时打电话给你,你得回家,那是大事。”
夏三:“娘呢?”
四弟:“暂时还没动着,从发展来看,将来一定也要迁。”
不儿家,不儿在网上与夏之对话,夏之声音有些嘶哑。
不儿:“耶。”
夏之:“姐好。”
不儿:“简诺找你不。”
夏之:“没找。”
不儿:“那就好。”
夏之:“不好咧。”
不儿:啥。”
夏之:“成对头了。”
不儿:“啥。”
夏之:“姐,好奇怪,我现在所在的这家公司与简诺所在的那家公司成了对头公司,为争市场,两家公司明争暗斗十几年了,我们开发一个产品,对方马上用一个产品压下住我们,我们的公司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不儿:“你不要太累了。”
夏之:“特别奇怪的是,那筒诺好像早就知道我的设计思路,我的每一点秘密都被她识破。她提前阻止我们,使我们伤痕累累。”
医院里不儿已取得鉴定结果,当她的眼睛接触结果时,她惊呆了,她表情复杂,哭,哭不出来。笑,也笑不出。她快步直奔冲出医院。
她躲在一个墙角,闭着眼睛,泪水双盆,泣不成声。
她身上的手机响起,是古云打来的,响着古云激动的声音:“女崽,女崽,告诉你特好的消息,是我们亲女儿,芹芹是我们亲女儿,院长打电话告诉我们了……”
不儿又惊呆了,她重新打开鉴定书认真地看着。
“女崽……是我们亲女儿,芹崽是我们亲女儿,感谢你的帮助,老天有眼啊……”
不儿:“姨,叔,祝贺你们全家团聚,幸福美满……”
不儿关掉手机,放声嚎啕大哭。
第十二节
夜晚,美丽的夜晚。南医生陪着不儿在河道上散步,他们正处在刘流所说的谈话期,神奇而美好。不儿不时耸着肩膀。
南方:“今天是夏家找回女儿庆贺之日,怎么没请你这个大功臣去。”
不儿:“怎么没请,电话都打烂了。怪事,我说南医生约我今晚有事,奏效了,你的名气太大了。”
南方:“你得肩周炎了。”
不儿甩甩手:“没大事,酸胀酸胀的。”
南方:“看我给你一招。”
南方将双臂一抖动,伸掌向空中一挥一抓,仿佛向空中抓着一把什么东西似的再向不儿的肩膀上探去,那不儿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一股热流向着肩膀的饥肉深处流去,直入骨中。不儿钉子般地钉在那里,用心去感受领悟那其极丰富、其极特殊的魔鬼般的气功力量,这种平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感觉将向全身扩散,漫延开来。她本能的抑制它,又本能地放纵它。
南方是认真专注的,这种古老的东方气功疗法是他从一个病人手中学来的。经过几年的练习实践已渐渐成熟起来。
医生的手势是特殊的,他把医药力,暗示力结合起来,有真诚的部分,也有装腔作势的成分。
医生即整然有序,又有些做作般地施展医术一通。
不儿像从迷雾中走了出来,女人本能地去整理衣裳,去修理头发。她扭腰甩脑,两手顺势展臂向上,搂发向脑后送去。她做大方得体,漫条斯理。
医生看得津津有味,他感到了满足,他的功夫奏效了。
奇怪的是不儿不感到手臂酸胀,她满足地再展展手臂,挤弄着眼角眉稍,向医生传出一个善良的谢意。
医生也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