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哥其实也有点懵了,她整理下袖子跟拉链,老步依旧骂着:“干嘛呢?!没听到上课铃是吧?!扯着她要干嘛?!我就问问你们这帮男生是要干什么?!”
郝哥便向老步走过去,老步低头,温和的说了一句“回去上课吧。”郝哥就溜了。
接下来,就是老步的训斥还有罚站的惩戒,即使要上课的老师走到班门口了,老步也依旧在骂,并且还拉着那位老师一起骂。”说到这儿,木冕笑了起来,那些年的那些日子,当时觉得苦,现在想起来却都有趣。
“步天这么厉害?”之前询问到的都是步天的温柔,井辉是真没想过这个男人还有凶狠的一面。
“初中的时候特别狠,男生要求必须是寸头,有段时间检查头发,老步就右手拿一把剪刀,左手拿一根桌子腿那么粗的木棍在走廊里来回走,看到一个男生,就把手指放进头发里,只要超过手指高度,就直接用剪子剪,不服就打。
数学考试,只要是月考、期中、期末这种考试,数学不及格的统统在上数学课的时候站起来,把左手伸出来,用桌子腿粗的木棍抽手掌心,差几分抽几下,男女一样,没有例外。不抽右手是为了让你继续写作业。
因为我们抄作业当着面把我们作业本全都撕了,大发脾气;不好好听课,直接飞黑板擦的时候也有;有人跟老步顶嘴,老步一脚踹跪下的也有。
不过在这些暴力行为发生的时候,有一味药,绝对灵。”木冕故意停了下来,看向二位警察。
“郝格。”林东竟然接了话。
木冕点头:“对,撕作业本那次要不是把郝哥吓的抱着羽绒服发抖,老步估计把我们都能撕了;抽掌心的时候郝哥都是闭着眼的,老步走过郝哥座位都会留一句:没事;课堂再闹,只要郝哥状态积极,老步都不会发火,最多大点声让我们安静。
那个时候的我们,是指着郝哥活的。”木冕放下腿,抬起眼镜,揉了揉眼睛。
“你们不好奇为什么步天独独对郝格特殊吗?”井辉是真的好奇。
“当时是佩服大过好奇,佩服郝哥搞得定老步,佩服郝哥可以跟老步处的那么好。”木冕淡定的答道。
“那你现在觉得步天那样是为什么?”林东开口问道。
“因为…”木冕想了想,“你们真的觉得,什么事都有原因吗?或者,都说的清楚原因吗?”
这两个反问,让林东如过电一般的意识到了什么。
郝格对摄影的兴趣因为这次杂志拍摄被彻底点燃,跟摄影师讨论的相当热络,明亮在一旁看着,竟然尝到了醋味。
老杨急切的走进摄影棚,把梁哥跟明亮叫在一起,轻声说道:“师父来沪东了,现在在小园子。拍摄完我们要去见他吧?”
“那肯定。”梁哥果断的回答。
“拍完得几点了?师父等不等得了?”明亮看了眼房间里的表,已是下午四点十分。
经纪人被叫过去说了情况,便去跟摄影师沟通,摄影师给的答复是,起码还要三个小时。
“三个小时以后是七点十分,这里离小园子有点距离,开车四五十分钟,那我给师父回话我们大概八点回去拜访。”老杨算着时间安排着。
梁哥与明亮同时点头,连幅度都一样。
这么多年的搭档,他俩总是在细微之处将默契表现的淋漓尽致。
经纪人跟摄影师沟通时,郝格是听到了的:卓云舟吗?卓成轩的创始人,在网上看过他的相声,长的并不起眼,但是那双眼睛以及气场,都透露着他的野心。
没有野心的人,怎么可能背着欺师灭祖的骂声在二十年前出来自创一派呢?并且在这二十年间将卓成轩变成了如今相声界的中流砥柱,以前骂他的,现在也得仰仗着他给的资源。
又是一组照片拍摄结束,梁哥与明亮松了松身子,走出摄影棚,去服装室换下一套衣服。
穿着花衬衫的明亮走了进来,郝格忍不住笑出声,竖起大拇指说道:“拍出来好看,拍出来好看,哈哈~”
明亮也跟着笑,因为梁哥的更夸张,甚至还有点露肩。
在灯光师跟摄影师调节器材的时间,明亮凑到正在玩相机的郝格身边,说道:“格子,晚上跟我回小园子见师父吧。”
这一句,差点让郝格掏尽身家赔一个相机。
胆战心惊的抓住了刚才在空中旋转的相机,郝格震惊的看着明亮:“什...么?”
明亮也被相机的脱手吓了一跳,好在接住了:“你把相机放椅子上吧,然后我再说一遍。”
郝格抱紧了相机,摇头:“不不不,万一一会儿我又没受住,一屁股坐下去,那是肯定要赔的了。”
被可爱到的明亮笑了起来,伸手拍拍郝格的头:“那就不放~晚上跟我回小园子见师父吧?”
“不要了吧,我这贸然去见不好。”郝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