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典韦这个憨货都不自觉的收敛了声音,大气都不敢喘。
“请问志才兄如何看待士农工商兵?”张易问道,神情十分严肃。
戏志才眉头一凝,不仅是他,其他人亦是如此。
这是一场看不见的战争,没有硝烟,只有文人之间的智慧碰撞!
通常世人都只说士农工商,从未将兵放入四大阶级之中。
而如今张易却将其并入四大阶级之中,其中必有深意。
然而戏志才凝眉思索后并未想到这其中的关联,只能说道:“士农工商乃国之根本,缺一不可。”
而戏志才此言已经让张易高看一眼,毕竟如今世人看来士族才是一个国家的关键。
至于农工商那都是服务于士族的,乃属贱业。
“那请问这士农工商之间又是何关系,地位如何?”
张易此言可谓是诛心大逆不道了。
如果被当今士林之人知晓,恐怕又将闹出多少风风雨雨,竟然有人敢将农工商这样的贱业与士族放在一起,如何不是大逆不道!
就连戏志才也是额头冒汗,这个话题他可不敢随便答,一个不好可就在士族之中再无立足之地。
就连其他人神色都不太好,因为这个问题他们心中隐约有着不一样的答案,但是他们不敢说。
“士乃国之大脑,统筹农工商,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最终戏志才也没敢说出大逆不道之言。
张易并未反驳,对于戏志才未将兵与其他四大阶级放在一起谈论,也没做任何评价。
“不知子渊兄又有何见解?”
这一刻戏志才也不急着问张易关于东莱郡治理之事了,他更敢兴趣的是,张易是否敢说出其他不同的答案。
他的内心有些期待又有些惶恐,期待张易会是一个不一样的人,而惶恐却是怕张易真的说出什么大逆不道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