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汉庭征伐鲜卑或者羌人,还是得让自己率族人从征,这样一来,势必又要得到族兄反对势力的反对…
于夫罗很头大。
“右贤王?决断好了么?陛下,可还在等着你呢,好生斟酌斟酌,莫让陛下等久了,不然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于夫罗咬了咬牙,站起来接过囚服,麻溜地穿上,说:“小王这就去给陛下请罪!”
……
一个时辰后,刘宏的宫殿前。
于夫罗在大鸿胪丞的指引下,服囚服,跪倒在草席之上。
如果不是髡头,披头散发更有那味儿。
殿前,于夫罗大喊道:“南匈奴右贤王臣于夫罗,向陛下请罪!”
半个时辰后,跪得两腿酸软的于夫罗终于等到了刘宏的召见。
嗯,换了个地方继续跪着。
刘宏假模假式地处理完公文,看到于夫罗,他故作惊讶道:“哟——这不是右贤王吗?何故如此??”
紧接着刘宏又板起脸向旁边的内侍说:“右贤王自太原来,一路劳顿,让他一直跪着不是我大汉对属国的待客之道,要知道我大汉可是南匈奴的父邦,还不快给右贤王看座?”
这几句,刘宏把‘太原’‘属国’‘父邦’几个字眼咬的特别重。
于夫罗听得脸都绿了,但是刘宏心里别提多舒坦了。
你丫做了混蛋事儿,不杀你简直都是抬举你。
说白了——还是先帝们对异族太宽容了。
只要你异族的王来汉庭觐见,那赏赐别提多丰厚了,这是典型的大国包袱。
刘宏就不干这事儿。
错了就要惩罚,对了才会奖赏,这才是对儿子最正确的教育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