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信函,杜小姐找到了。”
李玉湖猛地站起身,一脸惊喜道:“真的?她在什么地方?”
“的确如同我所料,杜小姐去了军营,在军营女扮男装做了一名军医,机缘巧合之下更是救了袁将军,现在他二人正式结为夫妻,打算过些时日一起返回扬州,正式做一个了结。”薛宇道。
说完又扭头看了一眼李玉湖柔声说道:“我已经与他们商议好,到时候我们一起返回扬州,各自去拜见岳父大人,将此事说清楚。”
“真的?”李玉湖浑身有些颤抖,满是不敢相信。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等院试结束会将此事告知老太君。”
“那老太君会同意吗?老太君满意的是知书达理的杜小姐,可我只是一个大字不识一箩筐,只会舞刀弄剑武夫的女儿。”李玉湖低落道。
“哈哈,放心,有我呢,没事的,到那时你就是我齐天磊正式的妻子,不再是假的。”
“嗯。”
两人再次依偎在一起,沉寂在这美好之中。
……
黎明的前一刻,天色还有些昏暗,但整个林州的客栈早已灯火通明。
薛宇也在一家人的拥簇下踏出家门,这次不同于以往,双手空空没有带任何的东西,在前往考试的路更是遇到了一些熟悉的朋友,众人相互打招呼便各自坐在马车中不再说话。
院试还是比较紧张的,这个时候还是平复一下心情为好。
院试和府试类似,考试所用之物,一应由考场提供,严肃考纪,以防作弊。
路不时遇到同行前往贡院应试的学子书生,三三两两感觉都满严肃的,少有轻松欢快的。
带来到贡院门口时天也微微放光,在朝阳下有些泛红的云彩更是预示着这场战役的血腥,相对于高考来说这才是真正的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表情严肃的数百衙役站立在两旁,考生们也很自觉的分裂成两队慢慢走入考场,相对于童子试来说院试的检查更加严格。
先是点名簿,点名簿中每人名下详注籍贯年岁面貌三代履历,都是提前经过认保廪生保戳,或须亲笔签押的,一旦发现有人替考,那就不仅仅只是一个人的问题了,后果极为严重。
“林州齐天磊,由廪生刘能作保。”
一番详细的检查之后薛宇才被允许进入考场,对着不远处的刘思点了点头,薛宇便迈步走了进去。
前方有站位的小吏在指引,如果走得缓慢也会催促。
“别看了,快随我进入号舍,后面还有人排队呢!”小吏催促道。
薛宇点了点头也并没有停留迈步朝着前面走去。
所谓的号舍也就是学生考试的场地,面积可谓是极为狭小,号舍高大约一米八,深有一米二,宽约一米,外墙两米多,没有门。一个字号有近百间号舍,都是面朝南,两个号舍之间用砖墙隔着。每号巷门楣墙头大书“字”号,排号以“千字文”文序来定。
齐天磊个子并不高,但也伸手即可触摸到顶部,两侧狭窄给人一种极为憋闷的感觉,相对于之前的童子试来说更是让人感觉到重视。
经历过两次高考的薛宇已经感觉到高考够严格的了,但相对于这个来说还是有些不如,不过想想也正常,高考考过了也就是考一个大学,跟以后的未来前程虽然挂沟但也需要在大学中努力,但院试只要考过了就立即变成特权阶级,两者之间根本就不在一个级别。
至于号舍内部更是简陋,一个小板凳,再加一块木板,木板就相当于书桌了,一目了然,想作弊都难。
坐在其中薛宇就只有一个感觉。
憋屈烦闷。
如果有密室恐惧症的人在此估计也都呆不住,不过这也更好的体现了公平二字,也幸亏院试的考试只有一天,加后面的复试两天时间,从早考到晚,晚就可以回去休息,如果要是像童子试那般在其中过夜的话,啧啧,那滋味儿真是令人酸爽。
薛宇刚刚坐下,不多时便有人送来考试所需的物品。
这也是体现公平的一种,不允许自己带东西,所有的一切都是考场内分发,也是为了防止作弊。
“入场完毕,闭门锁钥,全场肃静!”
随着一声令下,整个考场再没有其他声音,故意发出特殊的声音,或者是一些无关的小动作都被誉为作弊来处理,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搞事情。
考试的内容也随着一张试卷发了下来,没有再像之前那般举牌。
考试的内容与童子试差不多,是更加的高深罢了。
题目**有四书题目两道,五经题目一道,总共三道题。
五经题目没什么,这道五经题是帖经,跟我们以前学填空题差不多,所谓帖经者,以所习经,掩其两端。
第一道题:彼茁者葭,壹发五豝,于嗟乎驺虞!
出自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