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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言涯在学校门口看了一出好戏。

杨素最近和沈锦林闹得僵，本来也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紧紧抓着‘出轨’‘不忠诚’这些不放。

杨素虽然整天数落嫌弃他，但就是不提离婚。

沈锦林实在是受不了了，干脆利落地直接请了律师把离婚协议拟好了。

杨素一下子不敢闹腾了，在家里时刻装作一个贤惠的好妻子。

可是沈锦林心意已决，他本来就看不上杨素这个乡下来的，更何况现在也不是从前那个水灵灵的小姑娘了，浑身上下都透着粗鄙野蛮。

一想到以后时刻要被盯着，不能在外面快活，沈锦林想摆脱她的想法更坚定了。

杨素见沈锦林没有松口的迹象，也开始为自己打算。

不过对于离婚协议上的沈凡进的抚养权，两个人争的很凶，天天摔碟子扔碗地吵。

有一次沈锦林脑袋被花屏砸出血了，直接进了医院。

他在医院没有先进行伤口处理，而是拍了照片，截了客厅的监控，直接把杨素家暴的证据留下来了。

杨素用这些年存的钱也请了一个律师，不过这个律师和沈锦林请的比起就差远了。

压根斗不过。

杨素直接来学校找沈凡进，她相信自己的儿子不会不管自己的。

但是，这个人已经不是她的儿子了。

更或者说他本来就违背了规则，不该出现的。

“小进，你跟我，妈妈挣钱供你上大学行吗？”

沈凡进被这么多古怪的视线盯着，心底腾起来一股火，但是印象分不能掉：“妈，以后你还能来看我的。”

“不行，你别跟着那个王八蛋，他不是什么好东西，跟妈妈好不好？”杨素拉着沈凡进的胳膊，就差给他跪下来了。

沈凡进掐了掐手心：“妈，等晚上再说，我还有课。”说着拍拍杨素的手。

不管杨素怎么说，沈凡进始终没有说出要跟着她那句话。

只是不停地安慰她。

杨素忍不了回到乡下的生活，干脆道：“是我把你生出来养大的，你那个瞎眼的爹天天在别人的床上欲仙欲死。”

“你还跟着他，是不是因为他有公司？是不是因为他有钱？”

沈凡进强忍着：“妈，你胡说什么，这不是法院判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