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而已。

有了苏杰的政策，她们去留自由，就算不走也能以此来和青楼老鸨谈更多的条件。

对她们而言已经是几辈子都不敢想的好事了，因此苏杰的声望在青楼女子中出奇的好，还得了个妇女之友的称号，比李宁儿妇联会会长的名声还出名。

甚至有才华的青楼女子还给苏杰写了戏曲诗集，传唱还挺广，李宁儿都拉着苏杰去看过。

只是不知为何，无论谁写的剧本，剧里的苏杰永远和某个青楼女子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最后因为青楼老鸨和狗腿子的阻拦，没能一起……

气得李宁儿一边看着里面悲情戏掉眼泪，一边掐苏杰软肉。

这还算不离谱的，苏杰还见过自己和某青楼女子双双殉情的剧情，愣是把他个大活人写死了。

皮肉生意被严格限制以后，脑子灵活的，索性改行做戏曲，请老师教这些女子唱戏，一群妹子唱戏不管唱的怎么样，总归是赏心悦目的。

由垂是让蜀郡的文化氛围好了许多，这其实也是苏杰偷偷引导的，蜀郡的很多戏曲老师都是苏杰花重金挖来的，精通各地戏剧。

就让她们负责教这些青楼女子唱戏，不然这些眼高于顶的戏剧老师未必看得起这些做纯粹皮肉生意的女子。

能耐下心教这些女子也是因为苏杰给的实在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