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能想起我们合租的那段日子,口袋里没钱,未来也渺茫,但是一点也没觉着害怕……”
“一曼,如果我处在你的位置,未必能比你做得好。走啦,吃饭去,大家都在等我们。”
……
待客人们离开,已是月朗星稀。
安母张罗着张姐收拾碗筷,也没忘指使安灿:“你就应该多动动,把那几个杯子洗了去。”
“妈,我去吧。”刘瑞道。
“你的手是治病救人的,比她的精贵。”
张姐忙道:“别别别,这是我的工作,我来就行。”
“别管他们了,我这还有别的活要你干呢。”安母把张姐拖出了厨房。
厨房里,安灿和刘瑞面面相觑,随后,两人都笑了。安灿笑着把杯子塞进洗碗机,刘瑞又一个个拿了出来:“不懂了吧?这雕花玻璃杯只能手洗的。”
刘瑞把几个杯子放进水池,拧开水龙头。安灿将双手泡到水池里,凉丝丝的,还挺惬意。
“今天辛苦了,家里很久没有这么热闹,我看妈挺开心的。”她道。
“是啊,以后有时间,可以让一曼他们多来聚聚。”
“跟你说个事,”安灿摩挲着一只杯子,“舒兰生日,我让你来接我那晚,我见到洁瑞了。”
刘瑞的脸上扬起一阵笑意:“是么?所以那晚,你的反常是因为见到了她?”
“我……你在笑?”
“没有啊。”
她翻手搅动水池,弄了水花到他头发上:“你都笑出声了,还笑?没完了是吧?”
“妈让你多动动,要不然,我们……”他偏头,注视着她,“去夜跑?”
上一次他们夜跑,还是新婚燕尔时期。只是,他们的蜜月特别短暂,短暂到,她总是会忘记它的存在。
“等会儿我还有个视频会议,”她躲开他的目光,把洗净的水杯摆放到一边,“能等我开完会吗?”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