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些什么。只是,这些话,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他们很快到了家,她几乎是半拽着,将他拉上了楼。进房间,关房门,拉窗帘,她一气呵成。接着,她把一头雾水的他摁到了那张大床上。
他们都不记得上一次“上演”这种激情戏是什么时候了,要不是安母被接到冇城,他们甚至都不会睡在同一张床上。不,要不是安母,他们现在已经离婚。
“安灿……”他抓住她的双手,那双手正游走在他胸口,解开了他衬衫的第三颗扣子。
她的嘴唇略过他的耳朵:“你不想吗?”
“我想,我很想……”他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很是低沉,“但是你呢,你想吗?”
她本已把嘴唇移到了他的唇边,听了他这话,在两人片刻的四目相对后,她翻身下来,沉默地躺到他身侧。
“安灿,对我来说,这样的你,有些反常了。”
他的呼吸声仍有些急促,她可以感觉到他在调整自己的气息。
“刘瑞,我们是夫妻。难道说,我以前那样才是正常,今天这样却是反常?”
“我不知道你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在一起那么久,那些问题,不是谁说一句做错了、错过了,就能解决的……我已经等了那么久,不差今天。我们慢慢来。”
“还来得及吗?”她有些哽咽,微烫的泪水蓄在眼角。
他抓过她的手,紧握住:“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