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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还又是梦想,又是自由呢,怎么今儿嘴巴一抹啥也不知道了?
赵玗当然想起来了,就是觉得有点害臊。
见李兴真急了,赵玗道:“啊,那个,我想起来了。”
没等李兴接话,赵玗先打了一针预防针:“事先说好,我可不是什么圣人,我就是一个普通的,落魄的流浪汉。”
虽然跟李兴也相处了一段时间,算是共过患难的人,但是对李兴的秉性,赵玗并不敢太过相信。
万一自己把自己包装得太过了,勾起了李兴的杀心,那可就完犊子了。
五代时期,儿子杀父亲,父亲杀儿子都不是什么稀罕事,更别说他们这种萍水相逢的患难之交了。
李兴仿佛松了一口气,说道:“那你昨晚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赵玗道:“那真的是我的梦想。你想过没有,如果我的那些梦想全都实现了,我会流落至此吗?你会流落至此吗?这些土匪,耶律质古,他们会是现在这副模样吗?
他们本应该在自己的家园,白天辛勤劳动,晚上没羞没臊才对,何至于见了个老妈子就跟见了西施一样。”
如果说前面的话说得很有道理,那么最后一句,李兴算是感同身受了。
李兴道:“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牛皮已经吹出去了,大伙的气氛已经调动了起来,总不能就当放了个屁,一声不吭地这么算拉倒吧?
赵玗心中也没有个什么具体计划,昨天的事情对他来说也很偶然。
不过赵玗相信,集体的力量是伟大的。
不如把老杜,老张,老陈他们全都叫来,咱们一起商量一下。
其实赵玗更想把王朴给喊来,那可是治世之能臣。
只可惜,他跟王朴现在名分未定。
几百年以后,当人们回想起这次缔造了种花帝国的重要会议,总是有一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难坏了好几代的研究者。
那就是契丹公主耶律质古为何也参加了会议,并成为了帝国创始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