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备吗?”
耶律质古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汉人没有防备,就是普通士兵出来抢劫,皮室军在后方压阵。如果汉人早有准备,防备森严,就得皮室军摧城拔寨了。”
“你们自己种粮食不好吗?为什么非要抢我们汉人的东西?”
“你们汉人坏的很,明明不值钱的东西,却非要很贵卖给我们。我们买不起,就只能抢了!”
赵玗很无语,这种强盗逻辑,很难批驳,他也不可能说服对方。
到傍晚,一行人已经到达山寨。
张贞冲和杜陶站在大门口迎接:“将军,公子,可算把你们给盼来了。”
李兴略微不悦道:“又不是什么好事,盼什么盼。”
张贞冲道:“将军有所不知,这山上可是有不少好宝贝,我跟老杜没敢动,不知道该怎么处置。来回传信,又不方便说,可把我们给憋坏了。”
李兴问道:“东西不是都搬走了吗?除了金银财宝,还有什么东西?”
张贞冲凑到李兴耳边,兴奋地压着嗓子:“酒——”
李兴眼睛也亮了:“当真?”当即拉着张贞冲的胳膊就要往里走。
忽然,又想起了赵玗还在。
强自假装正经,李兴道:“先进去,把人安顿好再说。”
张贞冲乐呵呵地应道:“好嘞!山上都是砖瓦房,足够住下咱们所有的人。上次留了一些存粮,咱们坚守个把月都没问题。”
李兴听说有酒,心里早就急不可耐,吩咐道:“你跟老杜辛苦一下,领二十号兄弟负责岗哨,我带兄弟们好好喝一场,明日给你们补上!”
说罢,拉着赵玗往里面走:“赵公子,今日咱们一醉方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