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均下来每年道也花不了几千块钱。
刺史道:“你说的那个酒,我也只喝过一次。当年本官在京城,有幸受丞相冯道邀请赴宴,喝过几杯。可惜那好酒有价无市,想喝也买不到。”
刺史说话时,眼睛紧紧盯着赵玗,想从赵玗的反应中捕捉一些信息。现在他已经可以判断,赵玗一定是来自洛阳的大户人家子弟。
只是近几年,没听说洛阳有哪个著名的家族落魄的消息。等日后写一封书信,托洛阳的好友打听一下。
被酒岔开了话题,几人又喝了几杯酒,刺史再次问道:“不知你们近日可有剿匪计划?”
赵玗想转移话题,一时之间想不到什么好话题。正发愁之间,门人来报:“禀刺史,王朴王参军来了。”
“让他进来吧。”刺史大手一挥,目光看向了门口。
赵玗松了一口气,等王朴进来,再商量一下剿匪到底该怎么安排吧。
“下官参军王朴,见过刺史。”王朴大咧咧地朝刺史行了一礼,趁势对着赵玗也拱了拱手。
“坐吧。”
王朴刚坐下,赵玗说道:“王参军来得正好。方才刺史询问下次剿匪在何时,不知王参军有何意见?”
王朴一脸怨怒地看了赵玗一眼,心里郁闷却不敢发作。
你小子,好歹等我坐下吃口菜,喝杯水,稍稍休息一下下,再来讨论这么艰深敏感的话题么。
现在既然赵玗问了出来,王朴不敢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