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听说你在香港有公司,我想把小山送到香港去读书,你能不能帮这个忙?”
朱道山刚说了一句,还没等到林创的回答,就听外面骂声一片。
“朱幼山你个小畜生!”
“朱道山,你个斯文败类!”
朱家三人齐齐变了脸色。
全林匆进来禀报:“先生,太太,兰先生和兰太太来了,兰先生正在骂人……。”
杨贤芬一听兰向平在堵着门骂,当即火了,原先的愧疚被怒火代替,站起来道:“不要脸,他凭什么骂人?朱府是他随便撒野的地方吗?全林,把他赶出去!”
全林没动地方,看向朱道山。
朱道山道:“哪能跟泼妇一样骂街呢?让他进来,我跟他好好说说。”
全林转身出去。
朱道山转过头看了一眼朱幼山:“不要胡说八道!就按刚才的说法说,明白没有?!”
“嗯,我懂。”朱幼山低下了头。
“先生,太太,那我先告辞,等这边事了了,我再过来。”林创赶紧告辞。
“好,你等我电话吧。”朱道山当然不想让林创听到自家丑闻,一听林创提出告辞,当即允了。
林创刚出客厅,就看到兰向平一手紧紧拉着廉芙蓉的手,一手拿着一个信封,怒气冲冲地走进来。
兰向平脸色铁青,牙关紧咬,腮帮子一收一紧,显然怒极。
而廉芙蓉则是头发散乱,脸上一道一道的,不知道是泪痕,还是被打的。
二人一照面,林创没说话,拱了拱手,就要从兰向平身边走过去。
不成想刚走到他身边,被兰向平一把抓住:“林局长别走,你来听听朱家小畜生做的好事!”
“向平!”朱道山走出厅外,见兰向平有把事往大里闹的意思,当即脸色一变,斥道:“冷静些,有什么事咱们好好商量,把别人牵扯进来干什么?”
“呵呵呵,别人?你不是以林局长老师自居吗?你夫人不是拿他当子侄待吗?他怎么成了外人了?我今天要揭开你们一家子虚伪的画皮,倒要让林局长看看,他尊敬的老师是个什么人!”兰向平怒道。
杨贤芬听兰向平一句一个“畜生”,早就怒了,心说,你特么不怕丢人,我们还怕丢人?又没实证,实在不行老娘就说你老婆偷人,谁特么怕谁呀?
于是,她站出来指着兰向平怒道:“姓兰的,你别血口喷人!这是朱家,不是你家,也不是你的法院,要点脸吧。”
兰向平没想到本来理亏的杨贤芬,这个时候还特么摆谱,不由得怒极而笑:“呵呵,我真是开了眼界了,早就听说朱道山惧内,我今日是看到了什么叫河东狮吼!既然你们不要脸,我还要什么脸?今天索性闹大一些,也让大家都看看,你朱家到底是君子还是小人?林局长,不要走,你来评评理。”
兰向平这小身板,林创一个能打他八个,他能有多大手劲?要想挣开他的手,林创早就挣开了。
可是,他想看热闹,想看兰向平丢人丢到姥姥家去。
所以,他根本没有用力去挣,只是把手放到兰向平的手上,假意说道:“不不不,兰院长,非礼勿听,非礼勿视,这是你们两家的事,李某不方便与闻,告辞,请放开手。”
杨贤芬怒了,一把拽过林创,道:“不走,小林,不要走,你要走了,反倒显得我们心虚似的。”
“太太,这……,这不好吧?”林创道。
“没什么不好的,进来。”杨贤芬使劲一拉,把林创拉进客厅。
朱道山差点骂娘,心说夫人你湖涂啊,好言好语给兰向平说句好话,看他开个什么条件,咱们能瞒就瞒下来了,怎么非要把林创扯进来?
但看老婆的意思,是打定主意不认了,也就把心一横,想先按老婆的法子试试再说。
两口子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总能把事情按下。
“老兰,冷静冷静,先到客厅再说,别在院子里让下人笑话。”
朱道山脸上带笑,把兰向平让进客厅。
“冷静,我冷静得了么?你们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是吧?你看看,这是什么?”
进了客厅,兰向平把信封摔到茶几上,怒气冲冲地说道:“小畜生竟然给我戴绿头巾!”
林创一听,心中暗乐,你特么才知道啊?你头上绿了好长时间了。
“啊?老兰,你说什么?”朱道山装傻,拿起信封。
果然,信封里装着一模一样的信,和一张一模一样的照片。
“小畜生,怎么回事?!”朱道山把照片往朱幼山面前一摔,羊装愤怒的样子问道。
“这……,这不是真的,我没做过。这是诬陷!”朱幼山早就得了父母嘱咐,拿起照片只看了一眼,当即否认。
“不是真的?都被拍了照片了,还敢否认?朱幼山,你敢做不敢认吗?”兰向平怒道。
杨贤芬装模作样地拿过照片看了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