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林创就接到中野云子的电话,说田齐运没有找到,让他抓紧去查。
于是,吃过早饭,林创就带着易莲花、席文欣等人到了特工部。
涩谷川早早在门口迎着,宁小波也在。
“林桑,您好。”
见着金主,涩谷川深鞠了一躬,态度非常恭谨。
那躬鞠的,头快到脚面了。
林创可没有弯腰的习惯,不但没有弯腰,腰板反而一挺,笑呵呵地问好:“涩谷君,你好。”
我靠,竟是大喇喇地受了小鬼子一礼,
“先生。”宁小波打了声招呼,小娘皮满眼带笑,含情脉脉。
自己人,更用不着客气了。
林创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涩谷君,到了特工部,怎么也得拜拜山头吧,丁、李两位长官在家吗?”林创问涩谷川。
“丁主任不在。”涩谷川道。
“李副主任呢?”
“告假了。”
嘿,这俩孙贼!都躲了这是。
也好,相见两厌,不如不见。
“傅科长在吗?”林创又问。
“在。林桑,请先到会议室,我马上请傅科长过来。”涩谷川弯着腰伸手做个请势。
“好。”林创点点头。
来到会议室,宁小波没等易莲花动手,抢先给林创沏了茶,捧到他的跟前。
很快,傅也文来了。
“长官!”
傅也文进来先给林创敬了个礼。
“傅科长,不必多礼,请坐。”林创稳稳地坐着,摆了摆手。
“不,长官面前,哪有卑职的座位?有什么事,请长官尽管吩咐。”傅也文姿态放得很低。
“好,都是公事,那我就不客气了。”
林创喝了口茶,问道:“我奉中野课长之命,来调查田齐运失踪一桉,涩谷君和宁队长协助,傅科长听说了吧?”
“刚才涩谷太君已经说了。”
“那好,我问你,傅科长,田齐运是不是负责电话监听的?”
“是。前天正好是他值班,另外还有一人,名叫王一龙。”
“把王一龙叫过来。”
“他就在外边,卑职叫他进来。”
傅也文说着,出门叫进一个年轻小伙子来。
“林长官,这就是王一龙。”
林创一看,王一龙小二十多岁,两眼有神,一看就很精干。
“王一龙,前天你们监听到了田部井和的电话是吧?”
“是,长官。”
“你说一下当时的情况。”
王一龙毫不迟疑地答道:“回长官话,对于田部太君的电话,李副主任早有交代,绝不能错过一个,要求卑职等不但要监听,还要录音。
所以,傅科长就安排了四个人二十四小时不间断进行监听。
前天从早上八点,到下午五点半,由卑职和田齐运值班。下午四点十分,看到监听仪器的灯闪,知道有人给田部太君打电话,所以,卑职赶紧告诉了田齐运,同时打开录音机进行录音。
当时,田齐运正在一边打盹,听说有人给田部太君打电话,他抹了把脸,过来戴上耳机监听,直到电话挂断。
卑职问他,要不要立即报告科长,他说不用,就是田部太君的一个日本朋友,带两个学生在交流中心见面赏画,不用大惊小怪。
所以,卑职也没有向上报告。
到了下班时间,交班以后卑职就回家了。”
林创一听,心道,这田齐运真是该死了,这不是配合我吗?
于是羊装不悦问道:“这个电话非常重要,为什么不马上报告?你就那么听田齐运的吗?”
“报告长官,田齐运这个人……很横,别说卑职,科里所有人,都不大敢惹他,他说不用报告,卑职也不敢得罪他。”王一龙看了傅也文一眼,鼓足勇气说道。
“听说他是青帮的?”林创问傅也文。
“是。”傅也文一个字也不多说。
“好吧,我能理解。唉,坏事就坏在这种人身上。”林创叹了口气道。
“你和田齐运分开以后,知道他去哪里了吗?”林创问。
“不知道,卑职跟他关系并不好,没问。”
“关系不好?那你们一块值班,他没有透露过晚上去哪里?”
“他……。”王一龙迟疑着,又看了一眼傅也文。
林创注意到了,当即脸色一沉,道:“王一龙,你不老实啊,现在还想隐瞒什么吗?或者说,在你眼里,只有傅科长吗?我好心劝你一句,最好把你知道的情况都说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不不不,长官,实在是,卑职实在是不想得罪田齐运啊。”王一龙急道。
“林长官,请息怒。这田齐运确实不好打交道,别说王一龙,就是卑职他也不放在眼里。也就是一龙脾气好,卑职才命他跟田齐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