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
有一个倚在电线杆上,戴着礼帽,手里拿份报纸,眼睛不时望向进进出出的人。
还有两个在低声交谈,眼睛也是有意无意地瞥向大门口。
“良策,这三个是你的人吧?你也是警官学校毕业的,手下人盯个梢怎么这么低级?”林创不满地道。
“我放了四个人在大门口,对面楼上还有一个监视点。你看出了三个,还有一个你没看出来吧?”吴良策道。
“还有一个?噢,是那个车夫?”林创指着东边一个正在等人的黄包车夫,问道。
只见那个车夫坐在车杠上休息,头上戴了一顶草帽,把脸全遮住了。
如果这真是吴良策的人,林创相信,这个人透过草帽稀疏的空隙,一定把所有进出工商部的人全都记在心里了。
最为重要的是,这个人把车停在门口以西,也很有针对性。如果袁佐才下班后坐车回抄纸巷的话,一定会在门西坐车。
“对,就是他。”吴良策得意地说道。
“这个人有点意思。叫什么?”
“叫赵军江。”
“好,把其他人都撤了,放到袁佐才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去,只留赵军江盯着。袁佐才出来时,咱俩亲自盯着。”林创吩咐道。
“林创,有必要吗?袁佐才不过就是个普通人,用得着这么小心?”吴良策不以为意地说道。
“我感觉这个袁佐才不是那么简单,小心无大错,可别小河沟里翻了船。”
“好吧,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