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在哪里?”江寒无语问苍天,他现在只想厕所!
“这边,对,这扇门。”韩彩衣毕竟是公司总裁,又是个女强人,因此办公室里卫生间是有的,而且也能洗澡。
“需不需要我帮忙啊?”
“你有没有那个东西?”
“卫生巾吗?我有。”
“短裤有没有?”
“也有,你等着我给你拿。”
很快韩彩衣把东西递了进去,然后她就在外面等着。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江寒出来了,只是已经完全没有早些时候的冷艳女王风范,反而像是一个对生活失去兴趣的自闭少女。
头发是乱糟糟的,眼神也十分呆滞。
啥情况?
韩彩衣有点懵,或者说是非常懵。
不就是来个例假么?谁还不来个例假呢,怎么搞得跟被强了一样?
韩彩衣当然不知道,此时此刻对于江寒来说,他就是有一种被强了的感觉。
鬼知道他都经历了什么!
在他看来这完全就不应该是由他来经历的事情!
……
黄昏时分,七号别墅。
躺在沙发的江寒仍然对今天身体所产生的变化耿耿于怀。
疼是疼的,而且很疼,但身体的疼对他算不什么,忍着也就完了。
关键是心理要承受的压力。
“小媚!”江寒叫了一声。
“主人有何吩咐?”
“问你,你会来姨妈吗?”
“小媚是机器人,小媚不会。”
“那你还挺幸运的,这破玩意儿真特么不是人能承受的!”
“可是全天下的女人不都在承受吗?”
“你说什么?”
“主人别生气,小媚只是实话实说。”
江寒陷入了思考,片刻之后说:“你去吧。”
“是。”
等到小媚离开,江寒反复把她方才说的话念了几遍,忽然明白一件事情:当女人不容易。
当然这不是说做男人就容易了,都不容易,只是体现的方面不同。
至少例假和生育的痛苦男人是不需要承受的。
很多时候说换位思考换位思考,实际没有几个人真的能够换位思考。
现在他和江小寒互换了,一次例假他就接受不了,江小寒却是已经承受了不知道有多少次。
从这个角度去考虑,他也确实应该善待江小寒这个身体。
呼!
想明白了这一点,江寒觉得内心轻松了许多。内心轻松了,身体的痛苦却又开始放大。
特喵的!
这破玩意怎么会这么疼?拧来拧去的还花样繁多!
他的意志倒是挺坚定,但江小寒的身体很柔弱,每次来例假的时候都会在床来回打滚以减轻痛苦。
要不也滚起来试试?
呵呵,搞笑!
还不如去打一套拳!
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
不就是来个例假么?
毛毛雨!
江寒穿着拖鞋来到镜子前,看着镜中苍白的绝美姿容,将头发一扎,拱手道:“太极,江寒。”
嘿,哈!
鹤亮翅,揽雀尾!
任他巨力来打我,我只四两拨千斤。
啪,啪。
“不错嘛!”沈媚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来了,站在那里开心鼓掌。
“来啦。”江寒没有停下动作,他想要把这一套练完。
“看起来还有模有样的,什么时候也教教我。”
“我这个教不了你。”
“怎么教不了,不就是太极么?”
“不然。”江寒迅猛击出了一拳,笑道:“我这是杀人术。”
沈媚捧腹大笑:“得了吧你,那雷大师马大师也这么说,让人打得北都找不着!你以为我没看过视频呢。”
“我跟他们又不一样。”
“好吧,你不一样,你霸气侧漏。”
“那还用说。”
“侧漏了。”
“我知道。”
“我是说你裤子侧漏了。”
……
“我是真服了你了,来例假了还去打太极。”沈媚一面帮江寒揉着肚子,一面说道。
“我就是觉得太疼了分散一下注意力。”
“你多大了啊,又不是十几岁的孩子,怎么搞得跟第一次来似的,一点经验都没有。”
“不要说这个了。”江寒有点烦躁。
“行嘛,不说就不说。”沈媚挽了下头发:“那会儿韩彩衣给我打了个电话,说让我帮她出一个方案,要给云允量身订制广告,还说是你给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