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未曾失手。
张真人双手抬起来告饶。
“行,休哥你牛比行了吧,你牛!根据我的推测,吴友乾并不是生育能力有问题,而是他得罪了人,背后肯定有人在施法,让他断子绝孙,咱们只需要把背后的人揪出来,然后揍一顿,把术法解除,钱儿就到手,你结婚不就板上钉钉了?”
听完这番话,我眼泪差点掉下来,忒么的,这才叫朋友。
我拍了拍张真人的后背。
“走,干活去,啥也不说了。”
我们的车停在了吴友乾的家门口,这土豪虽然名声在外,却住在平房,看来还是个低调的土豪。
俩进的大院子,收拾的嘎嘎板正。
我当然是作为张真人跟班的出现,以一种混世小弟的身份跟着进了院。
吴友乾看那副尊重也是头发没梳脸没洗,一副今日不知明日事儿,要死的表情。
看我们还带个孩子有点不解。
“张真人,你们道士办事还带个孩子干啥?”
我心说,你才是道士,你全家都是道士,我忒么的是纯粹的阴阳道的先生!
张真人淡淡一笑,轻甩拂尘。
“不妨事,这孩子是天生灵童,乃是百年一遇的人才,家师想当年阅群山跨万水的时候就像找寻这么一位人才,却不想被我有缘遇到了,所以就收下来当个随从。”
吴友乾想必是没受过这种貌似高人的忽悠,整个人都忒么蒙蔽了,一个劲的点头哈腰,恨不得就给张真人跪下了。
“那是,那是,高人行事都是高深莫测。”
啥叫尴尬?
就是寒暄完毕后没啥可说的了,张真人还不能直接办事,毕竟还没请进屋,这也没法再聊别的。
余生作为队伍里情商最高的人物,这时候就看出重要性了。
“张真人,咱们进屋聊吧,很多事需要查看一下房子,再做打算,很多事我们也需要向本家了解一下不是?”
张真人借坡下驴赶紧接茬。
“说的是,咱们进屋谈谈吧吴先生。”
“哎呀,你看我这脑袋,快请进,进屋喝茶说。”
坐在纯木沙发上,我隔着屁股挺着腰,坐姿相当板正,这可不是给张真人面子,纯粹是因为腰太忒么的疼了,春宵一刻的代价就是腰子少了一大半。
吴友乾的家里环境摆设由金诺和余生负责观察,我则是乖乖的坐在张真人身旁听故事。
我本来以为吴友乾会有一个精彩绝伦的故事讲给我们听,结果还是我高估了他的智商,低估了机遇这俩字的能量。
白手起家,一路上连坎坷都没有。
大富大贵的人往往都有自己的性格,而如此顺利的大老板往往都有一个毛病。
瞧不起人!
也就是不懂得尊重他人。
从见面到现在压根就没正眼瞧我和余生就能看出来,这小子忒么的性格高傲的没边,要不是张真人能帮他办事,早就让我们滚犊子了。
张真人要了吴友乾的生辰八字,公司地址等等基本消息,然后就告诉他,一周之后肯定给他一个答案。
我们走的时候余生还顺了一盒好烟,这把我给气的,啥时候也改不了你的臭毛病,三十万都拿到手了,你忒么还玩偷鸡摸狗的事儿。
余生给我的答案更无语。
“顺手了,你说这玩意儿,时间长不练还有点生疏了。”
我没搭理余生,对张真人说。
“司马老大这几天就会派手下去查,咱们是直接回家等消息,还是说让休哥请你们撸串?”
张真人摇头,脸色严肃。
“你俩跟我回山上一趟吧,我师父传来消息,好像他老人家快不行了。”
哎呀卧槽!
这么严重。
“赶紧的吧,这忒么还等啥呢?”
“老张咱们加满油直接杀上山,你放平心态。”
金诺啃着鸡爪子的手听到这个消息都停下了,小手轻轻的拽动张真人的衣服袖子。
这小丫头,我看非常清楚,手上的油一点也没浪费,全蹭张真人衣服上了。
张真人摆手,一路上也不说话,车开的飞快。
本来我以为出了德城很快就到了,结果可倒好,从白天开到了黑夜,我睡了一觉又一觉,还是没到。
揉了揉眼睛,我看着月朗星稀的天空敲了敲车窗。
“咱不吃饭倒是行,赶路要紧,关键是我憋了个尿,是不是得解决一下?要不在车上解决?”
老张终于舍得停下车,一起方便了下。
等我和余生再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也就是意味着开了一天一宿的车,还没到地方,我赖赖唧唧的问。
“老张,啥时候到啊?”
张真人叹了口气。
“唉,前面就到了,这座山后面就是。”
没想到这座山还得绕行俩个多小时,屁股和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