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刘菲菲虚脱的缓缓倒地。
任务完成了,下一步爱咋整咋整吧。
反正这么牛笔的敌人我都给干趴下了,就不信善后的事儿张真人还整不明白。
对我来说,一切无愧于心比啥都强,有的山翻不过去并不是你的意志力不够,而就是没那么多劲儿,还忒么非得咬着牙往上爬,到山腰就挂了,还告诉自己是意志力不够,可快拉倒吧。
能力不够,做不出来那么牛笔的事儿,也很正常,要接受自己的平凡。
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悦悦,那精致到无可挑剔的脸上,阳光洒在悦悦的鼻梁子上,和画儿一样,真忒么带劲。
“我”
“别说话了,就你这身板还学人家决斗呢?瞅瞅这病例,十二处骨折,外加烧伤,双休你说你咋回事啊?能不能别让人家担心?之前说的承诺都是屁话?你就会放个屁吧你。”
说着说着,悦悦竟然红了眼睛,流下可人的泪水。
这忒么把我心疼完犊子了,我很想伸出手搂住悦悦,然后告诉她,你放心吧,我现在就决定回家和你结婚,媳妇孩子热炕头的不好么,不折腾了。
可是,手脚再次不听我使唤了,酸麻胀痛再一次席卷全身,我很不想晕过去,却无法阻止身体系统的自行关闭,再一次睡过去。
这回醒了是大半夜,这间病房是没有窗帘的,外面的夜空星光闪烁,我看的有些痴迷,什么也没有去想,只是这样傻了吧唧的发呆。
如此富有诗意,忧郁帅气男人的一面,被司马高瞻无情的打破了。
司马高瞻来的飞快,抱着我去厕所的速度更快。
“小弟,你这回算是忒么的扬名立万了,牛起来了。哈哈哈,不亏是我的小弟,装比这一块拿捏的死死的。”
我不明所以的坐在马桶上,连挠头的动作都不能自己完成,只能任由司马高瞻摆布。
“老大,你别玩我了,这马桶屁股冰凉的,到底咋回事快点说,我还是个重病患者好不好。”
司马高瞻接下来的话,让我深深的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