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昨晚上就饿了。”
我瞪了余生一眼,转头对秦大娘说。
“大娘,有啥事你就说事儿,咱没那些扯犊子的礼节,还不如玩点实际的,对不?再说了,秦大爷现在不也好了么。”
秦大娘看了看秦大爷,又拍了拍秦卉卉的手,这才老泪纵横的开口。
“孩子呀,我知道我不是人,我知道这些年以来做的都是畜生才能干的事儿,昨个这一宿我就做梦啊,梦里全是以前干的事儿,哪一样是人能干出来的,幸好有你们这群孩子呀,谢谢你们啊孩子,现在后悔都晚了,呜呜,我还不了他们爷俩的债了,你看看我,现在哪还有个人样儿了。”
我认真仔细的盯着秦大娘的脸,就怕这老娘们跟我玩暗度陈仓那一套。
“大娘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们干这行的,不就是办这事儿么。那个,秦大爷过来,来,你老伴儿现在改头换面了,求放过呢,你赶紧表个态。”
为啥我敢这么说?
刚才抽烟唠嗑的时候都说明白了,我把一切秦大娘醒了要干啥想啥,都和秦大爷说清楚明白的,就为了秦大爷有个对策,其实在沟通中,我也能缕清思路,别忒么回头再给秦卉卉卖了,小丫头挺水灵的,标准的熟女身材少女脸蛋。
便宜流氓子还不如便宜余生。
额,
虽然余生也是流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