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带着金诺吃烧烤,说是晚上不回来了。
有这么一个正鬼道的老大在,我倒是不担心金诺的安全,没了后顾之忧,那还不放肆的喝起来?
“这俩玩意,也是人揍的?忒么的,真给老爷们丢脸,钱就是王八蛋,整那么多有啥用?你看哥,现在啥也没有,不一样过的逍遥自在?”
余生听完了我和张真人的描述,气急败坏的直拍桌子。
“草,你忒么轻点,这我是家桌子,再说了,你现在吃香的喝辣的,那是谁的钱?瞎扯犊子,没经历过穷人的生活,你在那瞎评价啥。”
我脸上红扑扑,脑袋迷糊的,对余生丝毫没客气。
余生也没惯着我。
“你别说我啊,现在吃的是我的酱牛肉,吴凯那是叫钱吗?那是贪得无厌,卧槽,这世界咋的了,全是歪瓜裂枣。”
我叹了口气,
竟然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到底是这个世界得精神病了,还是我们不正常了?
张真人这时候干了最后一口酒,摇摇晃晃的起身,大手一挥吟唱。
“世人苦,世人苦,世人却道不愿老。呵,人生自古最忌满,半醉半哑半糊涂。罢了罢了,是这酒太烈,是这人求太多”
然后咣当一声就栽倒在柜台下面呼呼大睡。
这几吧还干倒一个。
我和余生醉醺醺的聊了很多很多,感叹人生苦短世事无常,又挨个回忆起这么长时间以来的各种稀奇古怪的事,咋碰见的没几个好人,都是心性向恶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