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表哥在金诺身后站着看我抡铁锹,他说是给我压阵,不过最好不出手。
铁锹是昨天别人留下来的,我甩开膀子卖力的挖着土,土质松软,而且隐有弹性,所以我挖的很快,一会过去就挖出大概倆米左右见方的坑。
擦了擦脸上的汗,把黑色的夹克外套脱下来,露出里面白色的半截袖。
“老弟你出来干活还穿白的?哈哈哈。”
“这不是帅么,最关键是舒服。”
我说的是实话。
大表哥作为资深看客,那是一手没伸。
真不是惯孩子的家长!
等土质恢复正常的时候,就伴随着黏和硬,我坐在坑边呼呼喘,点燃一根烟。
司马高瞻今天也是盛装出席,一副地主老财的样,连唐装都穿出来了,手里紧紧握着匕首,在我身边紧张异常。
目前为之,我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所以情绪上没什么波动,就是累!
时间长不活动,现在干活总觉得浑身没劲,也可能是身上的旧伤太多,干一会就得休息。
翻出来的土由红褐色变成了黄黑色。
湿度够了黏糊糊的,每次下铁锹都很艰难。
挖到一米半左右的深度,司马高瞻提醒我说。
“应该快到位置了。”
“什么位置?”
“我也不知道,但是能感觉到寒气了。”
说实话,我也感觉到了从下面传上来的隐隐寒气,有点地窖的意思,还不是完全一样,或者说是那种小风扇从下面往上吹的感觉。
“咯吱。”
石板?
铁锹触碰石板,尖部差点崩坏了,我拿鞋踢开黏土,下面竟然铺着一块石板,看平整度应该是经过现代工艺打磨过。
“老大,这石板不小,瞅着意思可不是老东西。”
“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