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这里好多年都没动弹过了,虽然有点荒凉,但一直以来还算太平吧?”
“别这么说,小鱼儿不就是不?”
“那是老爸老妈思想陈旧,重男轻女,不能是这里的事儿吧。”
“走,咱先回,过几天再说这事。”
说不通,点不透。
再说就是我过分了,开棺向来不是小事,何况是多年的旧坟,避讳甚多,我心里都没底,还不如回去多准备准备再看看怎么搞定。
水哥脸也不咋好看,应该是觉得撅了我面子,回去的路上一个劲找话题,我和嗯啊的答应着,我压根没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心里想的纯粹是这事应该怎么办,回去应该看哪本书。
忌讳太多,他么的搞不好就容易把我自己给整进去。
本来我以为水哥家祖宅安了,能消停几天,谁知道,是我想多了。
刚过俩天,第三天的一大清早,水哥就打来电话,说是小鱼儿又闹出事儿了,和楼下老大爷吵起来,结果推了老头一把,这吓坏了,老头心脏病复发,直接送医院抢救。
我心说,这他么的祖宅安了,心还不安?
简单收拾了一下,关上店门去医院。
看到病房外边水哥的父亲,我有点不忍。
老爷子抓着头发蹲在墙角,一个劲的叹息,我看到他的鞋已经破旧了,却舍不得更换,天下父母之心,真是可怜。
小鱼儿瞧着二郎腿,嘴里叼着棒棒糖,一副无所谓的样。
“你哭丧着脸干啥?蹲着装可怜呢。”
“小妹,你少说俩句吧。老爸不是担心你么。”
“担心我?可快拉大便去吧,他是担心花钱。”
“你就是败家子,我当初多余要你,不带把的就是他么的不给我长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