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农活落下了日子也就落下了。
农活儿,我小时候倒是没干过,家长只告诉我学习才是我的主业。
结果显而易见,咳,我狗屁不是的和大舅混饭吃。
大夫来给打了退烧针,又做了物理降温,可只起到一点细微的效果,翠萍还是咬着牙紧闭双眼胡言乱语,按大夫的意思,这人恐怕要不行了,检查了一下,心脏跳的比正常人快一倍,凭借自己的经验,这么高的温度,人还半昏迷的状态,恐怕身体内很多机能都衰竭了。
“我该死,我真该死!都是我的错!”
翠萍还是这样叫嚷着,偶尔抓一下自己的头发,抽自己嘴巴,神似疯癫,翠萍的丈夫看着一直叹气,只能无奈的把翠萍的双手绑起来,一个劲的在旁边抽烟。
农村有点事村子里的人都会知道,大家热心的过来看翠萍,希望能帮上点忙。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有说去县里大医院检查的,实在不行就住院,有的说用土办法能退烧,说什么的都有。
翠萍后院的三姥看到她这一幕,心里琢磨不对劲,看着大夫在,嘴上没敢说,拉着翠萍的丈夫到一旁没人地方说话,看着翠萍这脸和症状好像是被黄皮子给迷了,三姥说以前在农村总有这样的事,自己见过很多,这一看就像,翠萍的丈夫赶紧问咋办,三姥说等大夫走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