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文奇怪道:“不是十万贯么。”
难道大宋状元郎算个数都会算错?
赵明诚面无表情:“玻璃瓶是南洋进口的,造价非常昂贵,瓶子二十贯。”
“啊……”
耶律文登时呆滞,瓶子跟香水分开算钱,还带这样的?
“七十贯已经赚不到什么钱,全当交贵使这个朋友了。”
赵明诚端着茶杯摇晃,笑了笑。
“六十贯。”耶律文道。
“请。”
赵明诚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指向门外。
耶律文原地跺脚,咬牙道:“好吧…就七十贯,明天把定金送到赵公子府上。”
“合作愉快。”
赵明诚微微一笑,伸出修长的手。
耶律文一愣,刚学着伸出去手臂,就瞧见赵明诚缩回去。
“学究,带文兄去李府立契书。”
赵明诚望向吴用,吩咐道。
又冒出一个李府?耶律文迷糊了,追问道:“难道赵公子不能做主么?”
赵明诚笑容一凝。
“哼!问这么多作甚?”
吴用赶紧出声训斥,这不是揭主公短么。
全东京城都知道的事,你偏偏还要多嘴!
“哦哦,我现在就去拜访李家。”
耶律文也反应过来,眼前这人可是有名的妻管严,婚前财产都被没收了,成为东京城茶余饭后的谈资。
赵明诚没好气地点头。
又客气了一小会,告辞时,赵明诚忍不住当面吐槽:“你们辽国也腐败了啊!”
“此话怎讲?”
耶律文刚走出门,转头有些狐疑。
赵明诚摇头失笑:“没什么。”
以前辽人打起仗也是凶悍无比,骑马射箭样样擅长。
现在倒好,男子都学咱大宋了,敷着脂粉喷起香水。
骄奢淫逸哪有啥战斗力,怪不得十年后的金辽战争,女真军连战连捷……
不过大哥别笑二哥,所谓的兄弟之邦都一样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