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符合条件才能救助，不是任何需要帮助的人都要帮助。对不对？”

顾漫春：“你就没察觉道他有异常？他可在短信里跟你说，如果你不帮他，他只能死了。你无动于衷？”

杨辰：“警官，如果因为说几句吓人的话，我就得给钱，我就是银行也得倒闭呀。那我现在跟你说，你要是不把家产给我，我会死。你是不是就把家产给我了？”

顾漫春：“巧言令色，强词夺理。现在张睿跳楼死亡，你有一定责任，你知道吗？”

杨辰：“警官，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按照你这个标准，我若是死了，你得担责任，因为你没把家产给我，是不是这个道理？”

顾漫春气得合了文件夹，起身走了出去。

正巧，赵如新就在外面。

顾漫春：“赵局，您怎么来了？”

赵如新：“我来跟杨辰谈谈，把监控和录音都关掉，你们都出去。”

顾漫春赶紧照办，关掉机器，带着下属走了。

赵如新笑呵呵地走进审问室，道：“杨老弟，实在不好意思。下面的人不懂事，胡搞瞎搞。你别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