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的军纪重新恢复。”
“是,谢谢姐夫!”苏勇的脸上露出激动,再磕了两个响头后拿着《练兵实纪》屁颠颠的跑回帐篷。
几天后,苏勇又屁颠屁颠的跑来找陈保安。
“姐夫,你这书确实厉害,但他上面很多情况都需要几位副手来帮忙管理才能达到效果,可我现在没人可用啊,上次给你接风,把我最后一点银子都花出去了。”苏勇一脸为难。
“这个简单,你给我弄块白布来,要很大,挂起来全军营都能看清楚那种。”陈保安道。
很快,苏勇给他弄来一块很大的白布,陈保安拿起笔在上面写字,接着他把白布挂在了军营校场上。
白布挂了而起来,识字的士兵们看着白布上的字,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那些不识字的在问清楚白布上写的是什么后同样是哈哈大笑,仿佛看到了一个笑话。
一阵谈笑过后,再也没有人管这个白布,大家继续自顾自的聊天打屁,各自玩乐。
深夜,陈保安和苏勇住的帐篷里溜进了几道人影,见到陈保安一下跪了下来。
“陈老爷,请告诉我们怎么做!无论那方法有多难我们都愿意去做!我们愿意为黑岩城肝脑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