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刚好是砍向了站在旁边的那人。

这一刀要是砍中了，只怕这名斥候会有生命危险。楚凡当机立断，弃刀。

李望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他看得出来眼前的这名少年武功了得，而且下手很有分寸。

“还不谢人家手下留情了，刚才那一刀你的脚就被人给砍了，还有你，刚刚这一刀砍中的话，你这条命就没了！”

“李望，你凶什么呢！赶快让这几位弟兄去休息！”楚青崖高兴地说道。这一次楚凡总算是给自己长脸了。

……

黄楼这个时候心里愧疚难当，就在这天的晚上，他溜进了楚凡的账内。

黄楼：“楚师兄，你上场就不怕么！”

楚凡：“这有什么好怕的，掌门不是说了么，这只是切磋，又不会出人命！”

黄楼接着问：“难道你就真的没害怕么！”

楚凡：“怕？我当然怕了，可是若没有人站出来的话，别人会怎么看待我们云天阁的人，以后我们云天阁还怎么在江湖之中立足呢！”

黄楼：“师兄，对不起，我当时……”

楚凡：“黄师弟，你当时怕也是正常的，人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场景，突然间要上场，肯定会怕的。你说说他们这些士兵们上战场就不怕么！其实他们也怕，但是他们却敢上战场撕杀，这是为何！”

黄楼摇了摇头。

楚凡：“这是因为他们身上的责任和使命！”

黄楼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他觉得自己身上也多了份责任。

黄楼离开的时候，脸上已经没有了先前沮丧的神色。

柳易：“师兄，你这大半夜又在给人灌鸡汤，难道士兵上战场不是利益么！”

楚凡：“你胡说八道！”

柳易：“国家利益！”

楚凡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