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去弄死了陈凡,还顺带割了脑袋。
晚些,外面传来了消息。
“陈家人说是杨家做的,先前陈家人冲进了杨家,两家人大打出手,杨家死了五人,陈家死了两人。”
邵鹏颔首作睿智状,“那杨家是陈家的老对头,陈凡出手狠辣,以往杨家吃亏不少,此次定然是杨家借机动手,还想嫁祸给小贾。可惜被陈家看穿了,哈哈哈哈!”
邵孔明鹏得意的笑着。
呃!
这样也行?
贾平安心中懵逼,李敬业却来了。
“兄长,阿翁说你在千牛卫犯的错不够,让你带着某去闯祸。”
贾平安捂额,想了想,“也是。”
他这一下消除了皇帝的一个眼中钉,小圈子少了两个中层官员,只是去千牛卫装个比还不够。
他想到了谢清。
“包东!”
包东进来,贾平安吩咐道:“去查查谢清的踪迹。”
此刻李勣刚进宫,求见皇帝。
李治看了他一眼,见他红光满面,就问道:“李卿的身子如何了?”
这是暗号。
大佬觉得你在家里不干活白领钱不好。
“多亏了陛下派去的医官,臣的身子已然大好了。”
君臣完成了一次默契行动。
“如此便回来吧。”又来一员大将,李治的心情很不错。
李勣想到了自己让贾平安带着孙儿去惹祸的事儿,就想着报备一下,“陛下,那贾平安最近颇为得意,臣的孙儿也不省心,臣就怕他们去惹祸。”
这是暗示,李治笑道,“年轻人爱闹腾,无碍。”
“参军,那谢青去了青楼。”
说到青楼,别的地方自然有,可谁也比不过长安的规模,女妓的质量就更不必说了。
有人说长安就是安乐乡,说的就是这方面的享受。
“哪一家?”
“说是上云楼。”
啧!
贾平安有些头痛,“那冬至可还在闭关?”
包东点头,“说是被参军感召,觉着以色侍人终究不是正道,不感悟学问,就不出来了。”
包东觉得这位参军堪称是男人中的极品,游走于青楼之中,赢得那些美人儿的欢心,却不肯睡了她们。
若是某的话,定然夜夜做新郎,岂不是美滋滋?
想到这里,他就劝道:“参军,好歹也该开荤了。”
贾平安只是笑了笑,随后进去。
包东摇头叹息,雷洪问道:“你叹什么?”
包东摇头晃脑的道:“前日听校尉读书,说什么君子藏器於身,待时而动。某每日都动,参军却十余年不曾动弹,哎!可惜,可叹呐!”
雷洪纠结,“这话指的不是这个器吧?”
“走了。”
贾平安出来了。
“叫了敬业来。”
晚些,三人在门外会和了李敬业,浩浩荡荡的往上云楼去了。
“兄长,咱们去惹什么祸?”李敬业浑身精力弥漫,盯着包东就不放。
包东笑道:“李郎君这是笑什么?”
李敬业说道:“听闻你身手了得,可愿和某较量一番?”
呃!
包东淡淡的道:“打打杀杀的不好。”
“赌十贯钱。”李敬业一开口就是十贯钱,贾平安觉得这娃该挨收拾了。
“十贯钱”包东摇头,“不打。”
“但凡你能打到某一拳,十贯钱就是你的。”
包东很煎熬,既想要钱,又觉得打不过。
到了上云楼,老鸨见了贾平安却不是欢喜,而是横眉冷眼。
“百骑问话。”贾平安冷冷的道:“先前有客人来过,二楼,甲字二号房,带路!”
老鸨冷哼道:“这里是万年县的管辖,贾参军却是越权了。”
老鸨的脾气贾平安自然知晓从何处来:冬至闭关,上云楼就少了一棵摇钱树,三五天还行,长时间老鸨能发狂。
“那就去百骑走一遭吧。”贾平安伸手托住了老鸨的双层下巴,“但凡再拖延,某便认为你是同谋。”
这个渣男!
老鸨心中恼怒,但想到了另一种可能,就带着他们上去。
“贾参军,冬至每日都念着你呢!说是你不来她的房间,她就永不出来。”
“不出来也是好事。”
贾平安依旧是无情无义的模样。
老鸨无计可施,想到自己的摇钱树疯魔般的在琢磨什么诗赋,就哭道:“贾参军你一番话害了冬至,如今外间渐渐不闻冬至之名,再出来时,哪还有她挣钱的地方”
到了甲字二号房外,贾平安刚想叫人冲进去,却听到了些动静。
“用力打!”
“拧啊!为何不拧?”
“你别这样,奴怕。”
“快拧,你不拧某可就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