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洪听了大惊道:“小哥真乃神人也!”
一旁的陈宫,不免感到遭受了冷落。
陈宫自然是心有不甘,好歹他也是出身士族,饱读诗书,心有大志。
眼看着曹操与曹洪注意力都在满璞身,将他冷落在旁,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乘间提醒曹操道:“曹将军,小可有些担心。”
曹操问道:“你担心什么?”
陈宫道:“将军您传檄各处,唯独不发檄文给张邈,这只怕会得罪他呀!”
曹操道:“得罪他又如何?”
陈宫见成功吸引了曹操的注意力,就有意表现自己道:“将军,我们是在陈留呀!这里可是张邈的地盘,得罪他,我们岂不是要失去立足之地?还请将军三思!”
曹操问道:“你的意思是……”
陈宫大胆道:“小可的意思是,将军莫若以大局为重,向那张邈发一纸檄文,将军可亲自带檄文去,就说之所以未发檄文给他,就是要亲自拿给他。如此,则可免得罪张邈之祸。”
由于自认为这个计谋必会被曹操采纳,陈宫面,颇有几分得色。
尤其在看向满璞之时,像是在说,你看,若不是我及时提醒,你未曾顾虑到的这个缺陷,岂不是要惹出大麻烦?
曹操沉吟了下,然后看向满璞,问道:“贤弟以为如何?”
满璞淡然一笑,不屑说道:“曹将军若是去了,岂不等同于是给那张邈赔不是?这完全没有必要嘛!因为,该赔不是的,是那张邈!”
陈宫冷笑道:“张邈会来赔不是?你莫不是昏了头,才会这么认为吧?这怎么可能?”
就连曹洪,甚至曹操都认为,这事儿大概不可能。
可是,满璞话音才落,一个兵士就飞步跑来禀报道:“禀将军,张太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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