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的笑着,仿佛脖子上的不是轻轻一压就能挤出血痕的利剑,而是一朵柔美的紫丁香。
“这儿是几万年前残留的战迹,落了花成了果实,一般硬闯自然无可解开。”半身人说着,甩了甩自己的长尾巴,“你若想出了这山,仅有一法。”
向晚:面无表情-ing。
半身人也不恼,笑眯眯着伸出两只修长的手抚过茂密的长发,“这池子底,有一大阵法,你若是破了,这山的迷途便如同虚设。”
“我,为何要信你?”向晚面无表情的翻动黑色剑柄,勾起一抹淡笑,“再而,杀了锁阵的水兽,可比破阵快得多了。”
“杀了那兽,可没多大用处。”半身人面不改色,还往嘴里抛了颗冰莲子嚼着,“破阵,唯一通道。毕竟,兽在水里边待久了,也会腻。”
向晚:……
“多说无益,你往底下正三步,负五步……”水兽一口吞下爪里的鱼,“就这么简单。”
向晚:……
你这自曝是不是太早了!一点挑战感也没了啊!要不要这么敷衍!
内心反应剧烈,面上仍不动声色,瞧着脚底,一头扎进了水里。
湖面上,水兽满足的眯起眼,舔了舔沾了血腥的爪子,“唔,希望她能活着出来。”
水底。
大眼瞪小眼。
“人类,我的蛟皮不见了,怕是不能和你大战一场,可否明日再来?”金色繁华光芒里,大蛟的语气透着丝丝无奈,“太抱歉了,这阵法须与我战而得其认可……”
“不然全毁而永困,麻烦你明日再来一趟。”
向晚:……
这是什么奇怪的设定?
“我……”还没多吐一个字,那大蛟就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再见。”
心情复杂-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