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行,你就行,不仅现在行,以后还会更行。”语气依旧淡漠,一晃,失了身影。
只余少年站在踏炼场大门前,转过身,抬着头,目光灼灼的盯着紫金牌匾上的“踏炼场”,手触上了木牌,紧紧握住……
向晚继续在屋顶上游荡。
刚才那少年,是红家失散在外的嫡长子,由于后院之争,险些沦为牺牲品。
幸而家仆忠心耿耿,宁死也护下。
却也成了这座城里卑微的存在,本该凭借天赋顺理成章登上家主之位……
这,便是给他的机会,亦是给她的助力。
说到底,只能是狱炼闲得没事干,天天在墨石台上弄了结界又被向晚打败后爆各种堪称机密的信息。
雨散细落在柔润的脸颊,再走几步,便见着了一条小江。
雨日撑油纸伞是这儿不弃的仪式,到了这般时候,街上、小巷子里、江边流着一曲又一曲的伞线,伞圆子外打着圈。
那站船头的,戴着顶草笠,嘴里吧嗒吧嗒根草烟,抖着灵网,时不时扯开嗓子对着水面唱两句水歌。
走在江边的,多是没什么修为的白衣小郎,背个大筐子,一颤一伏的走往街口。
看了好一会儿,向晚才挪动脚步,轻轻一跃,冲破云雾,便将这大片的景儿收尽眼底。
一闪,又到了另一方的屋顶边上。
踩着沾了雨水的泥瓦,悠悠唱道:
“沿边小街落水滴,一滴两滴滴滴雨。
江上小郎背竹筐,一朵两朵朵朵花。”
歌声漫入雨里,轻轻浅浅的不着痕迹。
唱着唱着,她敛了欢愉,垂下眸,摇头微微一笑。
【唱的调子来自:青城山下白素贞,洞中千年修此身。原创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