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气势汹汹的王兆江,山羊胡一动也没动:“还挺硬气......”
叮!
当啷——
山羊胡只轻轻一指,王兆江手中的大刀便径直断成两截,刀片咣当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回响。
就在王兆江愣神间。
山羊胡右手拇指、食指、中指呈三角态势,倏地撞击在王兆江胸口。
嘭!
两米多高的王兆江被这一指轰飞,其余男子死命相救才拉住他的身形。
山羊胡闪身向前,站在王兆江身前一丈处:“现在能说了?”
王兆江抬头。
猛地呕出一口淤血。
吐干净嘴里的血沫后,他不屑的撇嘴:“我说你马拉个比!”
而其余的几名男子则拱卫在王兆江身边。
脸透着凝重与愤恨。
山羊胡脸色一沉,又是一指点出,劲力瞬间就穿透了王兆江的肩膀:“呵,一个个还挺硬气!我看你们是都不想活了!”
说着,他转头望向自己身旁的男子道:“老周,把令牌取出来!”
老周心领神会。
从怀里摸出了一块淡金色的令牌。
山羊胡接过令牌,朝着王兆江等人呼喝道:“洛玉山何在?”
王兆江梗着脖子:“不知道!”
话音未落。
王兆江脸色突兀一白。
旋即,他猛地捂着自己的胸口,脸色涨得通红,血液从唇间渗出。
“江哥,你怎么了?”童贤宝等人连忙扶住王兆江。
然而就在这时,他自己的胸口也猛地传来阵阵刺痛之感,这种刺痛感直如骨髓,愈演愈烈,让人难以忍受。
山羊胡看着痛苦不堪的众人,不由冷哼道:“呵,你们以为,我昆峒派的资源是白拿的,是吗?签订了契约,发下了天道誓言,你们就是我们昆峒派的人!身为宗门弟子,却一心向着外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咳......”
“咳咳......”
王兆江咳出一大口鲜血,血液中好似还混着些许内脏碎片,他强忍剧痛,一对虎目死死的盯着山羊胡:“老子早知道,嗟来之食吃下去,肚子会痛!但......我还是想赌一把!现如今老子赌输了,认栽!”
“来吧!杀了我!”
王兆江咬着牙。
眉目中没有半点惧怕之色。
其余的几名武者与王兆江大同小异,均是强忍着剧痛抬头,那股子不屈之情,任谁也能感受的清清楚楚。
唯有耿承杰......额头冷汗涔涔。
他们这些散修武者也许修炼的内功不如大派弟子高级,修为、战力可能也比不那些拥有着多门武技的天骄。
但唯独那一身骨头。
却不比谁的软!
面对王兆江的硬气,山羊胡面色依旧平静,看去一点儿也不着急。不多时,一名女子被老周从内院提了出来,旋即被丢鸡仔一般丢到了地。
“杰哥!”女人发出凄厉的呼喊。
“呵......”山羊胡从兜里掏出一把匕首,缓缓走到女人身前,“这你女人啊?”
咕噜。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了耿承杰身。
耿承杰额头冒起了细密的汗珠。
“大......大人......”女人跪在地瑟瑟发抖,瞳孔中充斥着惊慌,“大人,此事与小女子无关,求求您放过我......”
山羊胡不为所动。
他一手抓住女人的脑袋,一手拿着匕首一点一点的往女人姣好的脸蛋压。很快,鲜血横流。
很快,女人的尖叫声响起。
然而不论这女人喊叫得多么凄厉,山羊胡脸的表情始终都没有丝毫波动,仿佛现在握在他手中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头母猪,母鸡。
这一幕看得在场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寒颤。
因争斗而砍下人手脚,甚至首级......他们确实做过,但那是武夫之间的斗争,拳脚无眼,刀剑无情,有死伤是难免的事儿。
有人嗜血嗜杀,有人狠辣毒辣,可山羊胡表现出来的,是一种漠视。
一种对智慧生灵生命的漠视。
仿佛似这个女人这般,似王兆江这些后天武者这般的低境界武者,都算不一个人,是如草芥,如石子般,任其予取予夺的存在。
很快,女人的脸颊便被刺穿,横亘在女人嘴里的匕首,让她只能哀嚎,连喊叫都做不到了。
耿承杰挣扎着起身。
举刀便砍来。
山羊胡一动不动,身旁的老周三拳两脚就将耿承杰打翻在地。耿承杰再度起身,又被老周折断了手脚,耿承杰第三次起身,被老周直接用铁棍洞穿大腿,钉在了地。
身体和心灵受到了严重摧残的耿承杰崩溃了,他瘫坐在地,怒骂道:“你们这群狗娘养的东西,老子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