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嘴龙!
豆豉英!
当九叔和任大龙同时喊出这彼此的称呼后,夹在中间的任发,不由一愣。
啥情况?
“大龙,九叔,你们两个认识?”任发挠了挠头问道。
九叔不屑的看了任大龙一眼,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任大龙则是啧啧嘲笑道:“豆豉英,当年你在省城呼风唤雨的,现在怎么落到了这个田地?”
九叔翻了个大白眼,道:“什么叫落到了这个田地?我混的很差吗?人生追求不同而已。”
“师傅,你和这个大帅有仇啊?”
秋生和文才站在九叔旁边,小声的问道。
“不该问的别问!”
九叔瞪了这俩徒弟一眼,然后抬目看向任大龙后面,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人,最后皱眉说道:“臭嘴龙,我问你,莲妹呢?”
“莲妹好着呢,用不着你担心,现在在家里当着元帅夫人,安心养胎呢。”
任大龙撇了撇嘴,然后似是想起了什么,有些得意道:“豆豉英,我当年就说了,莲妹跟着我,日子不会差,以后肯定会比你跟着好过。
我没说错吧?你看看你现在,一身的穷酸样。”
九叔闻言闷哼一声,这次没有反驳。
的确,当初莲妹要是跟着他,指不定还会落成什么模样。
修道之人,都有五弊三缺,莲妹要是跟着他,也是害了她。
任发和秋生文才这三个吃瓜群众,在旁边看着,不由更加迷糊了。
啥呀?
怎么越听越不明白呢?
好像九叔和任大龙,以前是情敌?
“哈哈,九叔啊,要我看啊,你还是回去找蔗姑吧,蔗姑可是三天两头就往我那跑,各种打听你的情况。”任大龙笑道。
听到蔗姑的名字,九叔的脸色更黑了。
而任大龙则是笑的更加开怀,仿佛看见九叔吃瘪,他就很开心。
任发见状,连忙打着圆场道:“大龙啊,我在醉月阁订了酒席,赶紧先去吃吧。”
任大龙听到任发问话,脸色稍微正经了一点,笑道:“表哥,这饭我就不吃了,说起来伯父自从死后,我还从来没有来祭拜过,先去祭拜伯父吧,祭拜完了,我就得走。”
“啊?走的这么急?”
任发挠了挠头,问道:“大龙,你这是要去哪,怎么连饭都不吃了?”
任大龙闻言叹了口气,说道:“二伯前日死了,我得去看看。”
“二叔?”
任发皱了皱眉头,任大龙的二伯,自然就是他的二叔,叫做任天堂,是任威勇的亲弟弟。
当年任家一共有三房,大房是任威勇一脉,二房是任天堂一脉,三房是任龙武,也就是任大龙的父亲。
后来三房分家,任威勇一脉继续留守任家镇,打理生意,维系祖业。
任天堂一脉则是去了附近七镇之一的另一个任家镇,也做了个财绅。
至于三房任龙武,则是背井离乡,去了当时战火连天的省城,寻求生机。
如今三房各有造化,但若是说谁混的最好,说到底还是当年最不被看好的任龙武一脉。
人有亲近远疏,这任家自然也是,由于任龙武一脉壮大,任威勇和任天堂一脉,都与任龙武一脉交好。
而彼此就住在隔壁镇的任威勇和任天堂一脉,却是关系冷淡,少有交流。
“二叔死了么.....”
任发有些惆怅。
任天堂的死去,代表着任家的老一辈彻底走了,今后就靠任发、任大龙、任兴他们三人扛鼎了。
“表哥,生离死别太过正常,无需在意。”
任大龙伸手拍了拍任发的肩膀,笑着道:“表哥,这次我去给二伯香,需不需要我给你随个份子?”
“是这个理,是这个理。”
任发点头,连忙从袖口里拿出几张银票,交给任大龙。
知道了是这么一个情况,任发也不再多留任大龙,买好香烛祭祀用的,便让九叔向九阴山通报一声,带着任大龙朝九阴山赶去。
.....
没过多久。
一行人便来到了九阴山,任威的墓穴处。
“爹啊,大龙来看你了!”
任发嚎了一句,然后给任威勇的碑前插香烛,洒下酒水。
正在闭关苦修的任威,听到墓穴外的声音,缓缓睁开眼睛看去,顿时一愣。
任大龙?
这不是那个被自己亲爹咬成僵尸,儿子又特么是个魔婴的倒霉蛋么?
这倒霉蛋,来看自己了?
草,晦气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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