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才知,留级是他瞎编的,上初中时因病休学了两年。
“底店这件事得当个事情办,回去一定给房冬问问。”盛夏对李方明说。
“听说那边的房租一月就要五千,交一次房租最少半年,说实话,光是这个我就拿不出来。”
“五千?瞎扯蛋,安百那儿的底店一年才八万,你听到的肯定是二手转让剥过皮的,我回去帮你打听一下,那条街的店有大有小,大的也用不了这么多,我给你瞅个小的!”
“那谢谢方明哥了。”房冬一听当然心动,如果按李方明所说,大的都用不了五千,那小的自己也许能承受呢?
现在租人家一个台阶一天就两百快,算下来比到安大小吃街租正式店还贵。
还不是因为自己一下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这儿一天两百块,可是一天一结。
要是这么长期干下去算总帐的话,实在是太亏了。
“光拿嘴谢啊?把今天这顿免了吧!”李方明用食指敲了一下桌子。
“当然免,咱们都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了,第一次来,当然免。”房冬这句话是发自真心的,老顾客这么远跑上门来,免这一顿绝对是应该的。
谁知这个讨厌的李方明把身子直起来,对房冬说了一句话,又让房冬有了揍他的冲动。
“笑话,用你免?阎王能欠下小鬼的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