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女儿，眼泪都流出来了。

“不！真的是奶奶！你看，她就在水面上看着咱们呢。”陈凤华回头指着出水洞说道。

陈国峰和众村民一起看向出水洞，水面上哪里有人，只不过是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闺女，你奶奶啥样？”陈国峰媳妇赶紧抱起女儿，随口问道。

陈凤华紧紧搂住母亲脖子，看着水面说道，“奶奶穿着一身紫色衣裳，鞋子是红色的，她手里还拿着一杆大烟袋呢。”

陈国峰和妻子相互对视一眼，脸色大变，就连当时帮着入殓老人的那些近亲族人也都吓得脸色焦黄。

因为陈凤华说的奶奶的样子，正是当年陈国峰母亲入殓时的穿着打扮。陈凤华根本没有见过奶奶，更不知道奶奶喜欢抽旱烟。而这些事，陈国峰夫妇从来没有跟女儿提起过。

现在只有一种可能，陈凤华的确见到了死去的奶奶。

“她爹，这孩子着了鬼祟了，赶紧找个姑娘给看看吧。”陈国峰媳妇抱起孩子向家跑去。

“娘，慢点跑，奶奶在后面跟着呢！”陈凤华指着后面大声喊了起来。

这下可坏了，吓得众位村民纷纷向村里跑去。

回到家，陈国峰赶紧在院子里摆上香案，给逝去的母亲烧了份纸钱。

钱粮灰漫天飞舞，绕着陈国峰的家久久不散，最后竟然在他家门口凝聚成了一个老年人的模样。月光下，灰人缓缓走向大门，轻轻叩响了门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