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颖关心道。
“右胳膊应该是骨折了。没什么大问题,我会自己处理的。”我道。
“先送你去医院吧?”郝爱民道。
电梯落地,梯门打开,我们已然是身处一个房间郑
郝爱民解释道,“这房间是三号地铁线的配电室,经过改造后,成了我们的一个安全出口。”我们几个人沿着地铁通道走了大概有十多分钟,来到一架铁质梯子前,郝爱民指着上面道,“上面是我们准备的一个车库,几辆车的油箱都是满的,随时都能开出去。”
“你的胳膊能行吗?”王鹏飞过来扶住我问道。
“没事,一只胳膊也能爬上去。”我笑道,“只是不知道咖啡厅的老板会如何应对警察?”
郝爱民笑道,“一场意外而已,然气管道泄漏,不慎引起了爆炸。那地方早就应该重新装饰下了,这下好,省下下拆除的人工费了,也算帮国家节约了经费。”在国家利益面前,谎言都是善意的。的损失更是算不了什么,更何况,这次咖啡厅的老板赚大发了,从新装修应该是龙组掏钱。安东尼奥给他的钱自然落入了老板口
袋,不定此刻他正透着乐呢。
不过,街道上那些无辜的市民呢?不定还有人为此葬送了性命。
“郝组长,我们是不是应该去看看那些无辜受赡市民啊?”我一只手抓住铁梯横梁,回身对郝爱民道。
“市里的领导已经行动了,不定他们已经到了医院。还有,市民的抚恤和赔偿,都会由咖啡店赔付,标准就高不就低。”郝爱民道。看来龙组有一套应急预案,在政治上,我还是嫩点。不过,我心里暗自拿定了主意,我会让林菲带着钱去医院,格外给那些伤者一些抚恤。如果有人为此丢掉了性命,我
也会尽量去补偿他们的亲属。
上到地面后,眼前是一处地下停车场,就在出口附近停放了数辆新车。
周颖开了其中一辆的车门,对我道,“杨阳,我送你去医院。”
郝爱民和王鹏飞上了另外一辆车,就在他要关车门的时候,突然探出头来对我道,“杨阳,处理完伤情后去趟西城分局,有人要听你关于安东尼奥情况的汇报。”有人要听我的汇报?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