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练,这一过程自然就省下了,明天你就去祖祠报道吧。”
“你是我刘青阳,就算再无能也不能丢了我刘家的体面,正好,祖祠那里既得安稳又胜在安全,与你这无争的性子正相合适。”
刘阳瞬间头大,不就是想把历练的日子往后推两天吗?
又没有说不去,何必如此认真呢!
祖祠那是我这种年轻人待的地方吗?我才十六啊,一入祖祠,非刘家灭门之祸,终身不得踏出半步。
还没领略世间的繁华昌盛,怎么可能甘心如此。
看到刘阳瑟瑟发抖,老爹冷笑道:“历代以来我嫡系一脉能够牢牢的掌控刘家这一艘大船,靠的就是知人善任,我嫡系一脉拥有多大的能力,就拥有多大的权利。”
“我刘青阳不是那种绝情的人,既然你想无为,那我就给你安排一个符合你性格的位置。”
“刘青……,你……………你……”
就和炸了刺的刺猬一样,噌的一声窜了起来,差点直呼其名,用手指着老爹,气的只打哆嗦。
老爹横眉冷对道:“哼,这个也怕,那个也怕,既然如此的优柔寡断,没有一点刘家男儿的气概和担当,不如趁早去祖祠养老,省的在外面丢了刘家的脸面。”
“你……你……”
刘阳气的说不出话来。脸色忽明忽暗,一头乌黑的长发,说不得下一刻就要全部倒立而起,让人知道怒发冲冠绝不是说说而已。
“哼……”
看到刘阳气急的样子,老爹就如三伏天痛饮了一碗冰水一般,里外通透,感觉万分解气。
刘阳将无助的目光投向母亲。
“阳儿也别看我,别的事还好说,这关乎刘家传承的大事,我一个妇道人家可做不了主。”
刘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刘阳彻底绝望,想到在祖祠中的叔叔,大伯们。
一如祖祠,除刘家灭门大祸,终身不得踏出半步啊!
自己要是落到了如此下场,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好……好的很,我……去……!”刘阳咬牙切齿的说道。
老爹冷笑:“好,有胆气,我服,这才像刘家男儿,既然这样我就成全你,明天你就去祖祠报道吧,放心,再怎么说你也是我儿子,以后我和你母亲回去长看你的。”
刘阳委屈,自己的意思是不是被曲解了?我要去历练啊,谁去祖祠那种地方。
去历练很危险,有可能会死,但去祖祠那种地方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可能死和生不如死不好选择吗?
刘母感觉二人之间气氛不对,赶紧开口打破僵局:“好了,父子二人搞什么服不服的,像什么样子,你个老不要脸,说什么浑话,我儿这么年轻,怎么可能去祖祠那种地方。”
掉头又对刘阳说:“别听你老爹瞎说,怎么可能会让你去祖祠那种地方,不过儿子也不要再和你老爹耍脾气,老老实实的出门历练,别再耍滑头。”
老爹冷声道:“你看看他那里有刘家男儿的样子,一点点男人的担当都没有,反正我话撂这了,明天的这个时候我要是好看到你,你就老老实实的给我滚去祖祠报道!”
话音慷锵有力,掷地有声。
话罢转身就走。
“唉,这闹的。”
轻叹一声,刘母也跟着起,准备离开。
刚走两步,刘母转身好像要给刘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唉……”
再叹一声,转身离去。
……
……
“嘭……”
刘阳狠狠地将手捶向了亭中的石桌子上,鲜红的血液顺着石桌缓缓滴落。
看着西下的阳光,实在是心绪难平,就这么直楞楞的坐在亭子里发起了呆。内心此时正翻江倒海。
刘阳的情绪起伏越大,心灵之力诞生的越快。
此时刘阳的心灵空间内,一缕缕的心灵之力飞速诞生,转而被世界种子吸收,一缕一缕又一缕的连成一片,如江河倒灌,声势滔天,绵延不绝。
过了好长时间,月兔替代了金乌,夏蝉和蛐蛐联合演奏一曲华美的乐章,清脆悦耳,使人心旷神怡。
“少爷,该用晚膳了。”
静儿不知何时站到了刘阳的身后,小心翼翼的道。
定了定神,抬头看了看油炸琵琶半遮面的弯月,刘阳轻出一口气,向静儿道:“走吧,去用膳。”
……
……
“嗝……”
刘阳拍拍肚皮,打了个饱嗝,被静儿翻了个白眼。
刘阳不好意思的回了个尴尬的微笑。
静儿无奈摇了摇头,继续收拾完刘阳吃剩的残羹剩饭。
静儿知道今天下午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