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非洲大草原。
“我去,这里的蚊子简直就是战斗机啊,多来几只都能把人给扛走!”
行走在草原上的阿KEN一边挥手一边和但丁抱怨着。
弥勒给他的法器戒指能扛子弹,扛拳头,就是扛不住蚊子咬,现在身上已经被蚊子咬出好几个大包了。
但丁倒是悠闲的欣赏着草原的美景,那些蚊子毒虫对他都敬而远之。
“看看方向对不对,别走错了,死仔,出发前也不知道检查一下车子,现在要走路喂蚊子能怪谁?”
两天前,阿KEN和但丁汇合之后,取了傀儡人身体里的定位器,用阿KEN法器戒指的炁激活了之后,便藏好傀儡人,买了机票直奔非洲。
到了非洲距离瓦坎达最近的机场下飞机后两人就买了辆二手越野车直奔瓦坎达。
可惜,他俩被老黑兄弟坑了,那辆被老黑兄弟吹的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越野车才跑了不到三百公里后引擎就炸缸了,无奈的两人只能步行前往目的地。
“我也不知道老黑兄弟会坑我啊,不都说非洲人民很淳朴吗?”
“扯淡,淳朴的人哪里都有,反之狡诈的人也一样到处都是,非洲也不例外。”
但丁一边饶有趣味的看着草原上各色的野兽回怼着阿KEN,他两辈子第一次来到非洲,对于非洲的一切都感到新奇,倒是上辈子为了追缉一个通缉犯到过蒙古草原。
非洲草原的景色与蒙古草原连天碧绿的风情截然不同,这里显得更加生机勃勃。
枯黄的草地,奔腾的角马,敏捷的猎豹和湛蓝的天空,非洲的一切都透露出了一种自然的和谐。
与但丁的悠闲不同,阿KEN就显得比较烦躁了,他本就是火爆得性子,只是平时用灿烂的笑容掩饰。
从车辆抛锚步行前进开始,炎热的天气与蚊虫的袭扰让他更加的烦躁。
拿出从傀儡人身体里取出的定位器轻轻转动,乒乓球大小的定位器从中间稍稍向外分离,再次投射出一幅路线图。
阿KEN仔细对比了一下地形,确认了方向:“方向没错,只是……天哪还有50公里,但丁,不如你去抓两匹斑马,我们骑马前进吧。”
阿KEN一边确认着方位一边指着远处的斑马群异想天开道。
但丁给了阿KEN一个白眼:“你知道为什么古代人骑马打仗,却从来没有人骑斑马吗?”
“为什么?”
“来来来,爸爸给你科普一下,那玩意压根驯服不了,又生性多疑,一感觉到危险就跑,而且整天叫个不停,烦都烦死了!”
“没关系、没关系,别人驯服不了不代表你驯服不了,你去试试嘛,你没发现你对野兽还是很有威慑力的,连特么的蚊子都离你远远的!”
但丁无奈的看着覥着脸怂恿他的阿KEN,摇了摇头走向远处的斑马群。
“那行吧,我去试试啊,要是失败了你可别怪我!”
“不会、不会、丁哥怎么会失败!”
但丁无视阿KEN的马屁,独自接近马群。
他知道也许是因为恶魔血脉的关系,他对大部分的动物好像天生就有威慑力,从下车步行开始,大部分野兽都不会离他太近,连毫无智商的蚊虫也不会接近他的身体。
而且他也走的有些厌烦了,也就顺着阿KEN的意思去试试。
“加油鬼佬,我看好你!”
看着走向斑马群的但丁阿KEN笑着给但丁鼓劲。
但丁一边小心翼翼的接近斑马群,一边回了个中指给阿KEN。
随着但丁的接近,原本或嬉闹或吃草的斑马顿时有些躁动起来,不断的嘶鸣着。
斑马的叫声很奇特,短暂而又急促,倒是有些像吹树叶的音色。
随着但丁的越发接近,斑马群逐渐开始骚乱起来,让但丁奇怪的是却没有一匹斑马逃走。料想是因为种马没有逃跑的关系。
斑马群以家庭为单位,一般都是一匹种马带领数头带着幼崽的母马,社会等级极其分明,迁徙时地位最高的母马走在前面,如果后面的母马逾越就会遭到地位高的母马撕咬,只有种马可以自由活动。
而且迁徙时为了抵御外敌,斑马群经常和角马群混在一起,现在角马群都逃跑了斑马群却只在原地打转,这让但丁有些摸不清头脑。
随着但丁不断的接近才逐渐看清,那些斑马不逃走的原因。
其一也许是并什么感觉到自己的恶意,其二就是貌似种马的斑马此刻受伤了正倒在地上。
但丁脑子一动,也不管斑马们听不听得懂,张嘴就指着种马说道:“我治好它的伤,你们载我一程怎么样?反正看你们迁徙的方向我们应该是顺路的。”
不管斑马听不听的懂,但丁小心翼翼的接近种马,虽然马群有些躁动,但是在种马的一声嘶鸣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