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巨大变故?计划全乱  埋藏在身体里的真相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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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早就死了。却没料到我此刻活生生的站在他跟前。

他同那军官说了什么,那军官凛冽的目光穿透人海,我见状不妙,拉二牛避入人潮。

……

夜里的瓦舍同样热闹。

我们找了个客栈落脚,吴羊经曾普及过什么样的客栈最好最安全。

说来很巧,这一路上都没下雪。我们一到,就又下起了雪。不过在立春后下雪也算常事。这天气只能用乍暖还寒来形容。

“那许家今年真是冲撞了太岁,老子儿子先后死掉。隔壁袁家竟为了那许家娘子要休了柳氏。柳氏可是咱们镇上有名的泼妇,那些小混混都不敢去她在的酒楼闹事。袁秀才想休妻?被柳氏拧着耳朵骂了一天,这事方才罢休。袁有才又改变主意要娶平妻,后又改成了纳妾。我专门走那里瞧过,柳氏工也不做了,专在家和那妾争宠。我的娘啊,柳氏那相貌,那嗓音,那身段儿!她哪能争得过那花儿一样的小妾呢?他们家里乱成了一窝粥,我看呐,今年秋试,袁秀才也是没望了……”

酒楼客栈茶馆之地,一向是八卦和小道消息的混杂之处。

听到下一句话,我放下手中杯盏。

“要说起他们两家,你们还有一事未说!”

“哦?还有何事?”

“柳氏家不是有头老黄牛吗?”

“记得记得,那是柳氏娘家陪嫁来的唯一嫁妆。不愧是屠户家,出手就是大方。”

“这个就扯远了,我要说的是那头黄牛!那黄牛就在年前的时候,大概是冬月十九——是十八还是十九我也记不清了,不过这不重要,反正就在那几天,你们知道吗?他们家的那头黄牛本来因为什么要病死了,突然间发了疯,挣开拴绳谁也拦不住就那样跑出去了。柳氏追了一路都不带歇息的,愣是没追上!它跑出去,大家伙儿都不敢靠近,你们猜猜它去干什么去了?”

“吃人?”

“不对。”

“去山里了?”

“它去投江了!”。

“啊~?”

“当日许家那瘸腿的也在,方家小子也在,两人拉都拉不住,那黄牛一头扎进江里,活活给淹死了!”

“柳氏家这牛疯了不成?!”。

“我看就是疯了!”

“谁说不是呢!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我看不好说,这祖宗们都讲,怪事一多就要出大乱子了,你们有没有觉得最近铜雀镇哪里不对劲?”

“你也看出来了?我家当家的昨天做梦还梦到了几十年前那场……”

他们还是没说到黑子坐牢的事情。

我欲前去拜访陆夫子。

他虽为夫子,可在镇上也是一个深受百姓尊敬爱戴之人。纵使没有官权,可他有的是名声,就连县太爷见了他也要礼让三分。

可陆夫子家,被那群和我们同行的官兵包围了。

如果不是隔墙听到里面的丝竹之声,如果不是还是那首曲子,我会以为陆夫子已经出事了。

阿大和青衣小厮灰头土脸的走过来,看到猫腰猫头的我和二牛,正要询问,青衣小厮一看到那些官兵,脸色顿时像抹了白面。

“阿大!快去!千万不能停!就差那一点儿了!记住!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也要把它给——”青衣小厮做了一个手势。

阿大郑重点头,表情凝重折身便跑。

“八字姑娘,我想你找夫子是想问许公子的事对吗?”青衣小厮将我引到一处小角里问。他一边心焦,一边走的极慢,直到目送阿大消失在视线中才加大脚步。

“我家夫子没有见死不救,他甚至亲自登门拜谒。可县令老爷最近性情大变,十分狂妄,不给夫子一分颜面,气的夫子拂袖而去。夫子他从未遇到这种折辱,病了几日,夫子再次登门,县令老爷却把夫子拒之门外,闭而不见。”

“……那县太爷为何抓他?”

青衣小厮为难的左右看看,最后实在受不住我无声的压迫,一跺脚索性都告诉我。他声音压的很低,在我耳边用手遮住说的。“先前许公子在街上摆摊替人写春联时,无意间遇到一伙人。许公子跟踪后发现那些是九农国的奸细。他们来这里不是一天两天了,先后有一旬了!许公子前脚刚刚告诉夫子,后脚县衙里的师爷就说请许公子走一趟。哪知县太爷客客气气的把许公子请到了他的府里,让下人故意在他衣服上泼了秽水,然后命人带他下去换新的衣裳。其实县太爷在招待许公子的茶中下了药,向万三通要了两个小妾塞在他房中,许公子情急之下用匕首扎进自己的大腿才得以保持清醒。但那两个小妾已是衣衫尽褪,恰县太爷推门而入,见此情形勃然大怒,便将许公子打入死牢。许公子就是被冤枉的!”

“我能去探监吗?”

“唉,都试过了,谁也进不去。上次我使银子都不让进,这肯定是县太爷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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