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生。
分别时二牛哭的呼天抢地,一抽一抽的,冬生也呜咽流泪,秀气又有点怯弱,像个小姑娘。其实他比二牛还大三岁。
吴羊经见他们哭个没完开始不耐烦了,“要真舍不得,干脆你们就结拜成兄弟吧!互报家门,日后若有机会就好相见了!”。
二牛眼泪汪汪的看我,冬生发出蚊子般的声音,“八字哥哥……”
“哈!”
吴羊经肆意的发出招牌性打趣的笑声,“既然人家冬生都叫你哥哥了,不如你们三个一起结拜吧。”
我嘴一抽,回道,“如此说来,我还叫你一声大哥呢,好事成双成对,不如我们四个一起?”
这些天的相处,我发现吴羊经是一个潇洒随性到极点的人,渐渐的也会和他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这下轮到吴羊经的嘴角出来活动了。“好啊!老子就没什么怕的,结就结!”他挑衅的说。
“……”我呈了口舌之快,奈何对方不按理出牌。两个小萝卜头一左一右瞅着我的目光殷切,我只得扶额叹息,“小孩儿的事大人就不掺和了,你们想结拜就结拜。”反正又不是结婚。
我听见吴羊经又哈了一声,对我这个“大人”“孩子”的叫法深表不赞同,可以说我在他眼里也不过一个小屁孩儿。
吴羊经指导他们割手指,以血为盟,我觉得夸张了,老婆婆已经要晕了。吴羊经一恼,不干了,非要我必须想出一个比他的更好的办法才肯罢休。我想了想,就掏出袖子里那块儿珍藏已久,从穿越以来就一直带在身上的压缩饼干,对半儿给两个萝卜头分了,他们吃的高兴,交换了一下食物就算是过场了。
吴羊经最后忍无可忍,扭头就走,好像我们都辣了他的眼睛。
“这是什么糕点啊,好好吃哦,就是太硬了。”二牛好奇心很重的问。
“不过吃起来好香好甜哦。”冬生冲我秀气的笑笑,突然笑容一僵,他从嘴里吐出一颗洁白染血的牙齿,把大门牙都挌掉了。二牛竟然没笑话他,反而跑去关心备至,我看着冬生嘴里的豁口忍俊不禁,二牛竟为此严厉的批评了我一顿,“冬生嘴里都流血了,你怎么还笑呢!这样太不好了!不好!”
“不是有你这个结拜好兄弟在嘛。”我乐不可支的说。
很快我就笑不出来了,小黑还跟着我们。
它很聪明,躲在水下,可它以为这样就不会被发现了吗?
……
我看到这,作为一个旁观者,加上爷爷的话,我大概猜出了它的身份。可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竟又浪费了它的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