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现实·熬夜·日全食  埋藏在身体里的真相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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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暂时拦了一些人。

“你们这是做什么?就不怕坐牢吗?你们对抗的可是整个国家!”班主任义正言辞的指责道。

有家长倒是有耐心解释一通,他的内容好像能验证他的代表人身份。“我们不能因为未来的不确定因素而让孩子遭遇现今的危险。为了孩子们,我们不怕得罪国家,即便是国家,它也是为保护公民而存在。如果不能保护公民,不能保护少年人,那我们就没有必要听从。这份文件太过轻率,太过小瞧五感病的威力,即便没有传染病例,但谁知道呢?况且无论怎样,事情已经发生,以往也在发生,现在更在发生,但这次离我们太近,我们再也无法说服自己让孩子冒险。”

听到这些,班主任还是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她始终绷着一张脸质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们不应该目光短浅,我们要从长远的角度看——”

“什么短浅!什么长远!若是性命不保,一切还有什么意义?一小时之前,一辆校车与货车相撞,据调查是校车司机患上了五感病,二十四名学生都死了,他们应国家强制按时报到,但谁又为他们的生命买账?单靠未来虚无缥缈的保证吗?不管怎样,我们一定要把孩子带回家,其他的以后再说。”一名家长打断她的话,气冲冲道。说完就一把拨开班主任的身子,头也不回的拉着孩子离去,一同离去的还有各路家长与学生。班主任被推倒在地,呆呆的瞪着一地的碎纸屑看。丁但背上书包,拿着竹笛,见她一动不动,打算上去扶她起来,却在抬脚的刹那看她一骨碌从地上弹起,失魂落魄的跑向校长办公室的方向。

丁但对今天发生的事不知该怎样评论。

这时丁但收到丁妈妈的消息,丁妈妈声称因自己的特殊孕妇身份无法冒险前来,表达了自己的歉意,并且告知丁但,她和许许多多爱护孩子的家长一样,坚信生命第一位。最后不忘说明自己把签约的文件毁坏的行为,通知她随时回家。

如果这样下去,那么她的学生身份也没办法给她带来便利。她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只要拥有适当的年龄、身份等,就能轻松在数万人计的同龄人当中随意穿梭了,有哪个地方又能比得上学校这个拥有高纯度同龄人的存在呢?而要解决这件事,目前看来,只有首先解决五感病。丁但的脑海中又再一次的划过了邻居老太太和戴帽子男人的黑眼圈,也许她不能再忽视她的怀疑。

丁但快速离开教室,说干就干,她要去寻找证据。

本来最高速有效的方法是直接询问薄先生。不过他从昨天开始,一直处于“失联”状态。不难猜测,他肯定忙的连喝杯茶、上个厕所的功夫都没有。而其次大为有效的方法,是冲到五感病研究所。那里每天都有大批的新病源,足以来证明她的怀疑。但她也知道,她不可能进得去,研究所几乎是全封闭式的,除了部分人员,譬如薄先生,其余的甚至一些护士,都是只进不出。即便她声称自己是薄先生的女儿,他们也不可能通融。而最后只剩下一个方法,就是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满大街的寻找尚未被发现的感染者,亲眼目睹病发时刻。而丁但隐约觉得,如果在夜晚寻找的话,可能会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但因为对睡眠的执着,她选择放弃。对她来说,夜晚是颇为不容侵犯的存在。

但她依然很幸运,因为她在街头遇到了薄先生。薄先生大半张脸保存着来不及打理的胡须昭示着他的忙碌。他在一旁边记录边指挥救护人员将病人抬上去。丁但连忙抬脚走近,在看清几个病人时,停下脚步,心脏猛地跳动一下。

情况和她的猜测并不相同。

只见除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外,剩余的青年人眼底干干净净,没有一丝黑眼圈的痕迹。

丁但迟疑了,她没和老头儿说的就是,她怀疑五感病和睡眠有关。严重怀疑。但现在看来,似乎事实并非如此,不过,丁但小心猜测,也许有的人体质不同,不容易长黑眼圈?

摒着不错过一丝可能的心情,丁但还是决定询问一下薄先生,虽然可能薄先生也早发现了这个问题,并经过求证摒弃了这个关联性,但万一没有呢?

“薄先生,我想问——”丁但一靠近,就被薄先生伸手打断,他带着惯有的严肃表情,制止丁但的靠近,“赶紧回家,被你妈妈知道,一定会怪我。这里太危险,今天忙完了我就回去,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救护人员把所有患者都抬进救护车里,薄先生也紧随其后,一分一秒也不耽搁的上车关门。

丁但来不及抢先提问,加上她本来就不是很有证据,只好暂时放弃。就像他说的,不知道条件是否允许,他今天会回家。毕竟他一直很忙碌,为了这些事。

时间还早,她该多走走,碰碰运气。

丁但没有意识到,在一众并不多的行人中,她显得颇为另类。因为大家无不戴着口罩和墨镜之类,总是有各种保护措施的。不像她,一点儿没有防护意识,即便是平常的打扮,也在对比中有了张狂或鲁莽的含义。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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