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凤眸微阖,提醒楚瘸子道:“神君你莫要忘了,夜行司已经是昨日黄花,如今大离王朝之中只有校务司,再无夜行司。”
楚瘸子面色不变:“食目神君还在,夜行司就在。”
看着楚瘸子那新伤旧伤堆叠在一切的身体,以及脸上难看的脸色,荆棘雁的眼中闪过了一丝莫名的神色,似是憧憬又似是怜悯:
“神君,为了夜行司,或者说是四灵神君而付出如此之多,值得吗?”
“或许吧?”
楚瘸子嘀咕了一句之后,抚着自己的胸膛站了起来,没有给荆棘雁再发感慨的机会,自顾自的从一旁的柜子之中取出了一个小酒壶,朝着荆棘雁扔了过去。
荆棘雁眼疾手快的接住了酒壶,拧开盖子闻了闻,一股浓郁的药香从其中喷涌而出。
药酒?
荆棘雁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了楚瘸子:“神君,这是?”
楚瘸子面不改色的回答道:“压制我喂给你毒血的药酒,捣药神君亲手酿的。”
荆棘雁脸色一变:“只是压制?解不了?”
楚瘸子摇头:“解不了。”
荆棘雁脸色一垮:“我现在弃暗投明去投靠校务司还来得及吗?”
楚瘸子看了看地上的尸体,道:“估计很难了。”